当她感到直江入侵时,便向趴在身上直江耳边悄声说:
“哎,今天可危险哪!”
“……”
“真……”
从低声喘息中,伦子断断续续地告诉他。
“别怕!”
“那怎行?”
凡是来自直江方面性欲要求,伦子从来也没法摆脱掉。从前,伦子发低烧时,因来月经情绪不佳时,直江就用武力强迫,有时竟然把伦子手脚捆上以达到自己目。不管对方说什,只要他想干,就从不回头。为性欲他不考虑对方情绪。旦想做爱,他就会倾注全部精力。
“啊!放回去……”
虽然反抗着,伦子还是被拖拉着拽到床上。罩衫前襟敞开,从背后透过衬裙可以看见乳罩挂钩。
直江掐灭烟头,言不发,抓住伦子左臂。
“不行,不行!”
但是,直江不管那些,想把她搂过来。
“今天不行,您身体不舒服,不是正在休息吗?”
伦子低下头想要挣脱,可直江抓住肩头不放,罩衫被拽得露出肩头。
挪到烟卷下。
“这些是请外科医师为您配感冒药。”
伦子把印有东方医院字样药袋放到床上。
“现在就吃吗?”
“不,不用。”
危险时,伦子总是这通知他声。她是护士,所以很通晓生理状况。直江不愿意戴那种多余东西,伦子也不喜欢。如果月经正常,危险期顶多是周左右,这期间认真预
即使是相争,也表现出两人之间如举行仪式般严肃和默契。
当直江细长手指握住伦子乳房时,仪式便进入最后阶段。刚才所有抵抗,好像都是为燃起性欲之火必要手续,伦子雪白裸体主动向*秽行为靠拢。
她虽然认为不可以这做,但是身不由己。她甚至怨恨直江能看穿她心底,觉得很懊恼,但这只是暂时。
随着直江爱抚,伦子身体渐渐敞开。只有在直江手指触摸她时,她躯体才变得柔和顺从。
但是,直江那天比往日性急得多。平常总是用尽各种手段,让伦子拼命挣扎,借以取乐欣赏之后才进行性行为,可是那天却像删除切繁杂手续,来个短兵相接式求欢。
“别这样,今天是奉院长夫人命令而来,专为看望您病情。”
“没关系!”
“会儿必须回去啊。”
尽管抗拒着,可伦子上身已经贴在直江臂膀里。
“已经四点吧,得赶快回去报告情况,否则会被怀疑……”
“除感冒还有哪里不好,请告诉。当然您自己是医生,也许知道是什病。”
“……”
“啊?您哪里不好?”
“哪里都没问题。”
“这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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