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
直江很不愉快地朝窗外望去。手指间夹着烟卷烟灰已经很长,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伦子把烟灰缸
“您真感冒吗?”
直江点着香烟。
“是不是还有别病?”
“……”
“像需要麻药那样病……”
声音同平时样低,但很清晰。
“哪里不舒服?”
“不。”
“刚才来这里事还记得吗?”
直江像似在追索自己记忆,点点头。
她蹲下去拾起来。
原来是只镶金边耳环。因为金边朝上,所以闪闪发光。
到底还是有女人……
直江依然熟睡着。
屋里静悄悄,只有侧耳倾听,才能听到阳台外面远方潮涌般街道嘈杂声。也许连呼吸都被麻药所抑制,直江没有鼻息声。
要……
如果是极其疼痛病症倒也罢,仅仅是因为感冒就注射麻药,这则大可不必啊。更何况注射两支!连疼到极点也才注射支,次用这大剂量,般来说除非是长期注射已经中毒人。
难道他……
瞬间,伦子不敢再想下去。种不祥想象掠过脑际。
麻药中毒……
瞬间,直江表情微微起变化。
迄今为止,伦子每天都能看到直江脸。或在白天下班时,或在夜间相逢时,也有天遇上两次时候。像这回整整隔天没见还是初次。两天不见想不到直江面容变化这大。
原本就苍白脸色更加苍白,眼窝塌陷下去,除平时冷漠表情外,不知哪里还飘荡着难以名状恐怖。
“啊,近来您瘦。”
伦子朝尚未完全醒来坐在床上直江望去。
“院长夫人和护士长让来看望您,就来。”
“……”
“怎跟她们说呢?”
“就说不要紧。”
直江朝床边张望眼,伦子马上把香烟和烟灰缸放到直江膝前。
伦子在直江身旁握着耳环,继续坐等着。
等近小时,在快到四点钟时直江醒来。
睁开眼,直江惊奇地看着伦子,但马上又像缓过神来似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这回是真正醒过来吧?”
“嗯。”
伦子把拿在手里注射盒放到地板上,悄悄朝直江看去。苍白脸颊上生着短短胡须,黑黝黝。
这是绝对不可能。伦子好像要排除这种念头似把注射盒又塞回床底下。好像她害怕看这东西。不知道反而要好些。她看不该看东西,觉得心里不安。她仿佛做件无法挽回错事。
伦子把叠好报纸拿起悄悄站起来。突然,脚尖碰上件硬东西。
什物件呢?
伦子站住低头看,被子边上有个发白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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