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教授和新当上医生统统个样可就有点……”
“教授也有大头针和锥子区别呢。”
“是这样吗?”
“如果笼统地说年龄大就是好医生也未必对,现实中就有开二十多年医院而头脑仍很陈旧人。”
“你马上就同他们样啦。”
“你敢抓狗吗?”
“不敢。”
“也不行,糟糕!”
四个人又笑。
“总之,近来医生不是医生,成药店老板和会计啦!”
“不,最好是兽医。”
“兽医?”
听佑太郎话,律子夫人震,回过头来问。
“对啦,兽医不受保险等限制。”
“收费自由。”
半路上听他们谈话,平山夫人插嘴说。
“外行人别乱插嘴!”
“他就是这个人!”
平山夫人被丈夫训句,扫兴地对律子夫人说。
“这低医疗费,光靠认真守法地干,永远也赚不钱。”
平山夫人瞪丈夫眼。
已到十点三十分,可夫人们因为丈夫在身边,所以仍能沉住气。平山夫妇只有个正在上大学三年级女儿,佑太郎夫妇有佑司和三树子两个孩子,但是他们都不用大人操心。医院方面知道他们在这里,既然没来电话,就说明那边切正常。
虽说是同知心朋友交往,有妻子在起谈话时,佑太郎总觉得没趣,但跟真弓在起时却没这种感觉。即使马上回到家里也不过就是睡觉罢。今天不如让赢钱妻子多喝几杯啤酒,多闲聊几句。何必勉强让她回家?又不想跟她交欢!在这里充分满足她
等大家笑完,平山医师用慨叹不止调子说道:
“这样下去,医生变坏也在情理之中。”
“医术低劣、手术返工医生,反而多得手术费,住院期拖长,医院多收住院费,何乐而不为。”
“昨天刚当上医生年轻医师跟干二十多年临床经验丰富老医生挣样多手术费,真不合理。”
“但是,医生等级也很难排列呀!”
“再说患者都是富有者。”
“不是患者,是饲养者吧。”
四人同时笑。
“万发生误诊也跟人不样,不必负多严重责任。”
“那,从现在起改干兽医怎样?”
“可不是,车站前开田太太也这发过牢骚。”
“可是,听说她们那里候诊室总是门庭若市。”
“因为那里是眼科。眼科、耳鼻科若没有大量患者,那就维持不啦。”
“能是那样?”
“听说有七成是洗眼,用消毒药水,费那多事,医疗费才七十日元,即使有十个患者也不过七百日元。她抱怨说:‘早知如此,当初真不如学牙科专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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