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啦。”
“请吧。”
真弓应道,可身子却仍躺在沙发上未动。
佑太郎回家,可真弓很是不安,她心里烦躁,翻来转去。想跟好久没见面佑太郎搞次风流事,但完全没能如愿,这些当然是她心烦意乱理由之,但最使她恼火,是佑太郎仍然热衷女儿婚事,以及直江有志村伦子这个护士。她想找个地方发泄下,便产生个奇妙念头。
是不是找三树子质问下?
“很快会去处理,你不用担心。”
“还是上次那位?”
“上次事推说是因交通事故迟到,请对方原谅。”
“‘爸爸’也够操劳啦。”
“怎能不操劳?就这个女儿,哪能让她总待在家里?”
“也许在您不知道地方悄悄地幽会呢!”
“少放屁!直江君那里有志村伦子坠着呢。”
“那人,是谁?”
“们医院护士。”
“原来如此!”
站起身来。
“听说,‘爸爸’女儿是不是爱上直江医师?”
“你说什——?”将要迈步佑太郎吃惊地转过身来,说,“你有什证据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偶然这想。”
大概出门气势被扼杀,佑太郎坐到沙发上。
就因为她是院长
三树子和真弓都处于婚龄期。只因为三树子是富家子女,就能经常不断地同年轻医师相亲,而真弓却被当作三树子父亲情妇搁置着。如有合适对象,真弓也想嫁出去。同样是女人,处境却大不相同。而且,对于这种差别佑太郎好像并未觉察。
真弓用尽她讥讽之能事说:“‘爸爸’真是个幸运人。‘不知情者唯老头子也’,这话点不假!”
“这话是什意思?”
“好啦,您该走啦!”
真弓不高兴,使得佑太郎有些过意不去,但又得考虑律子夫人方面。出家门时说是去趟医师会馆,现在已经接近五点,六点钟还有约会,得陪律子夫人到同行平山医师家里去打麻将。
像直江这样男人有那几个女性倒也不足为奇,但旦具体地说出姓名来,真弓却感到很狼狈。
“像直江医师那种人,有两三个恋人也不算多。”
真弓嘴里说着逞强话,内心并不平静。
“今天你是怎啦?和往常有点不样。光说些不着边际话。同你谈着谈着,连自己也变得昏头昏脑。”
“那是‘爸爸’任性,不过,小姐相亲事最好赶紧解决。”
“直江医师都三十七岁。”
“年轻姑娘现在都喜欢那种年龄男人。”
“然而,三树子同直江医师连次像样谈话都没有过。”
“这是真?”
“那你说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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