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太郎看看表,急急忙忙穿上裤子。
“这就走吗……”
想象下佑太郎这时拘谨样子,真弓真想笑出来。
“您要不来,可要找别男人啦。”
“不,不,这点请您放心。”
“你放些什屁呀?浑蛋!”
真弓骂他句,放下电话。
院长那独特稍带沙哑声音传来,仅凭大共两字他已知道是真弓。也许因为有点紧张,他说话很快。
“是,怎啦,‘爸爸’?”
“噢?什事?”
“您老不来,以为您出什事,怪担心,就打电话。”
“原来是这回事,太谢谢啦!”
江。从前她对直江有种难以接近恐怖,而现在害怕是潜藏在直江内心怪异气质。现在连跟他交往自己也有被卷进这怪异旋涡之中危险。
第五天,真弓给佑太郎打电话。若给他私宅打,夫人律子肯定会来接电话,所以,她便在午休前估计院长定在医院时,给医院打电话。首先接电话是挂号室女办事员。
“是大共制药厂,院长先生在吗?”
他俩曾约好,真弓给院长打电话时要这说。真弓并不常往医院打电话,但每月总会遇到几件急事打过去。这就不能不使女办事员有所怀疑。
这个私人医院虽说不小,但它却是个以少数女性为中心团体,女人之嘴杂是其他公司比不上。特别是当她们知道这是院长情人时,肯定会有个别忠心耿耿护士向律子夫人打小报告。
佑太郎真按照约定,在第二天下午来找真弓。
进门就把真弓扒光,耍尽各种前戏,但最关键事却做不成。
“这几天忙,太疲劳啦。”
佑太郎为自己作辩解。真弓想起同直江事,心情很是烦恼。
“好,该走。”
也许律子夫人就在身边,院长言辞显得不自然。
“您什时候来?”
“今天没有空,明天或后天前去拜访。”
“真?”
“是,想没有问题。”
“大共”制药厂实际上是没有。若单拣个“大”或个“共”字时,也许会安到许多药厂上。万被夫人质问,就往大XX和共XX赖,便能蒙混过去。这样做也会省掉不少口舌。佑太郎每三个月琢磨次,告诉真弓以后用这个,便把厂名写到真弓电话簿上。有时自己也嫌麻烦,便把半年前用过旧名再用次。
总之,经过千辛万苦努力,总算没让律子夫人察觉到真弓存在。
“您是大共制药厂?”
挂号室女办事员重复问次,便把电话转给院长。院长没到门诊来,好像在三楼办公室里。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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