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电梯,顺着右边走廊走去,来到
“噢,过池尻吗?”
“已经是三轩茶屋。”
“请折回池尻,想起件事,拜托你。”
“那,您不去横滨?”
“对不起,不去啦!”
医师啊!
这点在同真弓面对面地谈话时,三树子就意识到。
谈着谈着,三树子便觉得自己是在同情敌谈话。所以,她俩谈话变成激烈争吵,致使周围人转过头来看她们。这简单道理三树子为什竟给忘?原因是真弓提出来她是爸爸情妇,使三树子情绪受到打击。这句话又是最后句,三树子听便完全失去理智,始料不及打击把三树子幼稚身心给搅乱。
倘若她真是爸爸情妇,同时又爱着直江医师呢……
三树子竖起大衣领子,径直朝前方看去。在前方汽车洪流中,地铁工程施工红色信号灯亮灭地闪烁着。
“真糟糕,在这种地方不能掉头。”
司机抱怨地说,他把车向右侧靠拢过去。三树子为自己突然决定感到茫然。此话出口,连她自己也惊奇为什要说这种话。然而,想去直江那里心情,从与真弓相会时便潜藏在心底。更确切地说,这是周来直在三树子心里躁动心思。
同直江约会是在明天,应当在明天早晨向直江公寓打电话确定具体时间。当她向司机说出瞬间,自己感到惊奇是:为什约定明天相会,而今天竟忽然想起要去,头脑中确想是明天相会,而身体好像在想着另外件事。也许她旦把身体许给直江,就同直江不可分离。不过,她倒是没想那多,至于身体上事更是不曾考虑。
她去找这个私通爸爸情妇、同别女人若无其事地搞关系厚颜无耻男人相会,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不合情理。但是,现在三树子,觉得必须马上同直江见面。
三树子到达池尻直江公寓时,刚刚过八点钟。在离开繁华街道稍远夜空里,这幢白楼像神话中城堡那样矗立着。三树子蹑手蹑脚穿过楼正厅登上电梯直达五楼。
原来爸爸被戴上绿帽子。
戴绿帽子是指妻子与别人通*,所以按这个定义爸爸也算不上被戴绿帽子。但倘若爸爸爱真弓胜过于爱妈妈话,那在“爱”这方面他确实被戴绿帽子,那因为他情妇跟别人私通。
私通人究竟是谁呢?
三树子透过窗户仰望被霓虹灯染红夜空。但见上方覆盖着漆黑苍穹,白天烟雾仍旧迷漫着,既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漆黑天空无边无际,深不可测。在黑暗中,三树子回忆起她第个男人——直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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