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往病房里勾引小伙子这点小事,那个财迷心窍院长是绝不会把特等病房患者撵出去。”
其实,最解此事经纬,仍然是主治医生直江本人。
护士长把夜晚那件事向院长汇报次日,院长悄悄把直江叫到会客室来。
“昨天,听护士长说花城纯子往病房里勾引来个小伙子,是真事吗?”
“那晚不在场,据值班医生说是实情。”
“是那样吗?”
“当然啦,死人只难受会儿,不久就什都不知道。”
“你是那想吗?”
“可不是因为喜欢才这想。”
直江言不发,把手插进白大褂口袋里走出房间。
“不管怎做,接受死亡心里都是不好受,你说对不?”
伦子向旁边叠纱布见习护士川合友子征求意见说。
“若是死,就同心爱人起去死。”
“那不成‘情死’吗?”
“那就是理想。反正,不愿只剩下个人。”
人倒好,可以无牵挂,依靠生活救济就行。现在,索性无所有,生活反而容易。”
“真是那样吗?”
“若是加入保险负担定比例费用时,可就不能这舒舒服服地治病。”
今天下午没有手术,而且护士长又不在,值班室里显得轻松愉快。
“然而,他们当中只要死个,剩下个肯定也活不长。”
“这姑娘,生着病还这干?”
“可不是
花城纯子从东方医院出院是在那次夜间事件之后第四天,即十二月十日。
护士长向护士们说是她把纯子不轨行为告诉院长,后来纯子待不下去才出院。但没有个护士相信她话。
院长听护士长告状词,好像也不打算责备纯子,因为纯子在十二月十日出院事是很早以前就定下来。
从手术后恢复方面考虑,切除痔疮后,第八天出院并不算太早。
护士长多想把院长是如何重视她意见事向护士们炫耀下啊,可是,护士们都不予理睬地说:
友子停下手来,抬起头,二十岁青春充溢在她小圆脸上。
“总之,他们老两口是心同体呀。”
“即使是心同体,死时候也是各死各。”
“不过,能像他俩那样心心相印也就行。”
“不管怎心心相印,死时还是个人。”
“这事终究要发生,但没有办法。”
“小桥医师说:‘老两口感情那好,怎忍心告诉老太太说老头没救呢?’”
“不过,对于病人家属,最好是预先通知。”
“对倒是对,但中途知道这事时,也会觉得难受。”
“中途知道话,精神上也好预先有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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