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把搂在胳膊里左右躲闪脸庞向上抵住,把自己散发着酒气嘴唇向三树子娇小嘴唇上压去。三树子紧闭着眼角微微抽搐着,雪白脸蛋被直江吸瘪。好像等待她认输样,直江长时间地保持着同姿势。
开始时那种强烈抵抗渐渐地弱下来,不会儿,三树子身体变得异常绵软温柔。直江好像等待着这时刻样,继续亲吻之后,缓缓地将三树
“是个女吧?”
“……”
“给您打电话,个女接。”
三树子说完,自己对这个大胆谎言也感到脸红。“请原谅!”
“没什。”
“不,没有权利对结婚事说三道四。”
“您为什不结婚呢?”
“这是兴趣。”
“兴趣?”
“对,就像饭不如酒香样,个人爱好。”
三树子抬起头来看直江。直江穿着蓝地大岛花纹和服,盘腿正坐,抱着双臂。他腰板直挺挺,苍白脸上生着些短胡楂。
三树子边偷看直江边把脸向右边移去。间房宽书架上满满地排列着各种书籍。
“你是不是已有自己心上人?”
瞬间,三树子像被弹簧弹起似猛抬起头,天真小窄脸上现出狼狈神色。
“如果有就毫不含混地向父母表明。别这装作没有,又答应相亲,到时候又逃避,这对男方很不礼貌。”
坚决,看不出已被说服。
直江把余酒饮而尽,重新从升瓶中直接往杯里倒半杯。
“向你说教似谈这多,固然很可笑,但是因为你突然闯进来,只好如此。”
“来这里是不是给您添麻烦?”
“麻烦倒谈不上,老实说,只是吓跳。”
直江静静地站起来,整理下和服前襟,然后,坐到三树子旁边。
“把脸转向这边!”
“啊!”
转过脸来刹那,直江长胳膊搂住三树子上身。
“啊……”
直江又倒上杯酒,气喝下,细而尖喉结向上浮起又向下落去。
“前天你让好顿等!”
“好顿等?”
“芭蕾彩排。”
“啊,那天突然来客人。”
“可……”
“就结婚而言,跟谁结都没多大差别,但若躲不开这麻烦事,还不如找个自己喜欢人。”
“找麻烦……”
“结婚就意味着对男女必须长期住在起,对吧?”
三树子对他言词都想领会似,认真看着直江。
“对不起!”
“虽然你到这里来,可并没有好办法。”
两人暂时沉默,远方街上噪音像潮涌样传来。
“再给你倒杯咖啡吧?”
“不,已经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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