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人,不论是谁血管和内脏位置都相同。”
“说不是这个意思,是说,生命价值每个人都平等。”
“那,该怎样呢?”
“不论医疗不论其他条件,人人都应平等。”
“那,来问你。这里
“这是必然。”
直江脸因受到窗外光线照射,只有右半脸是明亮。
“最低条件总算得到保证,再往下就靠个人聪明才智。有钱人可以住特等病房,请教授动手术;没钱人住大病房,用你这样医生治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听到“用你这样医生治疗”这句话,小桥翻翻白眼。
“只要有钱,衣食住行可以尽随人意。既然是资本主义社会,医疗上也只能如此。有钱人就是比没钱人能找好医生、住上好病房,这是没办法事。”
认为那种只要拿出钱来,请好大夫做手术、住好病房事,怎也不是正确。”
“是这样吗?”
“怎不是呢?人生命都是平等。不管有钱人也好,穷人也罢,在生命这方面没有价值之分。尽管如此,对生命至关紧要医疗却要以有无金钱划出等级来,这能说是好事吗?”小桥说到这儿,喘口气,“有钱人住进天万五千日元病房里,没钱人连位好医生都得不到。这样,就同明治、江户时代没有差别。不,比那时更糟。”
“不是那回事。”直江把烟灰磕到烟灰缸里,“明治和江户时代就不用说,甚至在昭和之初,没有钱人,哪里还能挑选好医生坏医生?就连找个医生看看都办不到。临死前找个医生给看看而后死去那就算很好。那同现在情况无不可同日而语。
“你所要说并不单单是患者能不能得到治疗这问题,而是更进步得到好病房、得到好医生,能够舒舒服服地专心疗养问题,也就是医疗‘质’问题。”
“这样对吗?总认为唯有生命攸关医疗应当是平等。”
“平等?”直江仿佛觉得不值驳,背过脸去,“年轻时辛辛苦苦干活人和赌博、酗酒、懒惰家伙,按你说都该样对待喽?”
“说是关于生命都是相同意思。”
“在解剖学上?”
“啊?”
“对,是这样。”
“国在个别地方还有无医村。除这样极端例子以外,在今天日本,大体上普及最起码医疗机构,即有病看医生。”
“然而,它内容……”
“是,是由刚从大学毕业医生看,还是由经验丰富好医生看,这里是有差别。然而,用保险制度却可以保证每人都能得到治疗这最起码底线。”
“这样来,医疗上仍会存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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