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不想特别对你进行说教。”直江从窗台边走回来坐到椅子上,继续说,“你读过《医师法》吗?”
“嗯。”小桥暧昧地回答,他只知道有《医师法》,却没读过。
“大学教授和院部职员们尽管都读文献、读论文,可读过《医师法》和《健康保险法》人却寥寥无几。你也没读过。”
小桥被击中要害,马上低头回避。
“当然知道。”
“你既不是护理员也不是见习护士。你站在可以解所有患者秘密医生立场上。”
“……”
“花城纯子堕胎事,该不该对外人说你自己难道判断不出来吗?”
“不,这个……”
“总而言之,她不是普通人,是世间以好奇眼光注视着歌星。杂志社要来刨根问底,事先在思想上就该有所准备。”
“这点,是知道,只是……”
“只是什?”直江反问。
“倘若是这重大事,您如果事先对说声就好。”
“该对你说些什呢?”
秘密亲口说出去,你知道这影响多坏!”
“但是……”小桥抬头说,“只是说真话,没说句错话。”
“真话?”直江从窗台回头看着小桥,说,“你是说只要是真话,什都可以说喽?”
“没讲可以说。但是,像您那样,对患者对周围人大撒其谎行为,倒不认为是好事!”
“大撒其谎,指是什?”
“为患者保守秘密是《医师法》基础。即使没读过《医师法》,医生也该知道,这是常识。”
直江所说小桥完全懂得,但他可不想正式
“医生这职业在此种意义上不同于其他职业。”
“这点也知道。不过,只因为她是歌星就给予特殊待遇,是否有点过分?”
“你是不是在认识问题方面有些偏激?”
“为什呢?”
“为患者保守秘密,与她是不是歌星毫无关系。只要是医生就有义务为所有患者这样做。”
“花城纯子虽然堕胎,但对外要说阑尾炎手术。如果知道这些事,就不会那说。”
直江在窗前从右向左缓缓移动下。
“您虽然对护士们说,可对什也没说。如果您能郑重告诉,也不会信口开河。”
直江停在窗户右端,重新转过身来朝小桥说:
“你大概知道自己是个医生吧?”
“例如,像对石仓老人那样。”小桥带着挑战神态盯视直江。
“那是对待癌症患者时们想法不同而已。石仓老人和花城小姐情况不可相提并论。”
“是这样吗?”
“患者有患者私生活,们做医师应该为他们保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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