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纪子笑。
“那个震颤症患者
小桥听这些话,觉得刚才自以为是话说得过分。
“然而,那事和这事是两码事。”
“您说,他父母真会给他寄钱来吗?”这件事小桥也没有把握,“您给他垫付不要紧吗?”
“不要紧!”他为自己鼓劲似说,然后回头看看身后黑板,“大病房没有空床位吗?”
“现在空着只有二等以上病房。您打算把户田搬到更便宜点病房去吗?”
“没有说错句话。”
“这倒是事实,不过,那个患者也够怪。”
“为什?”
“年纪轻轻没有固定工作,每天瞎混,又有些流氓模样朋友,让人讨厌。”
“喜欢和讨厌与生病没关系。”
“门诊治疗真不行吗?”
亚纪子又叮问句。
“不行!至少要住院两周是直江医师亲口说。”
“但是,直江医师倘若再说可以出院呢?”
“门诊治疗并不是绝对不行。这做患者要多受苦,还会延迟治愈期。在这个医院里比户田君病情轻得多患者有那多,而放着他们把户田君撵出去,不通情理呀。”
直江医师怎说?”
“他说没办法,只能出院。”
“他真是这说?”
“是。”
“可你走到街上人声嘈杂地方以及人群拥挤地方,不是会头痛和晕眩吗?”
“这样可以延长他住院时间,哪怕天也好。”
“不要差额大病房在咱医院里仅仅有两间啊。”
“总之,这个医院方针是只以有钱人为对象,完全违背为大众谋求保健、建立福利社会诺言。”
“您说什?”
“院长竞选议员时诺言。”
“那倒是。不过,这人很讨厌。每次去检查体温、诊脉时,他总是抓住手腕。”
“年轻人嘛。”
“或是猥亵地笑笑,还给看下流照片。”
“他还做过这种事?”
“护士们都讨厌他。”
户田低垂眼皮。这位二十五岁青年头上缠上绷带,更显得孤独无助。
“明白啦。不会让你为难,今晚放心睡大觉吧。”
“对不起!”户田站起来,鞠躬,两手捺着睡衣前大襟走出诊察室。小桥看着他走出去背影,又点着支烟。
门关上,脚步声远去以后,亚纪子向小桥说:
“您那说不要紧吗?”
“是。”
“直江医师是知道这些情况呀。”
“您……”亚纪子又插嘴,“直江医师已经定论说:‘也许有些难处,不过,出院也可继续治疗。’”
“岂有此理!”
这话倘若是院长说,倒情有可原,若是直江医师也这说那就太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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