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问呢?不是您告诉吗?”
佑太郎只穿条大裤衩,又喝杯啤酒。
“不过,太太脸倒像有点歇斯底里。”真弓在镜子里吐吐舌头,“您生气啦?”
“不,点也不。”
“总觉得有那点。”
“请客,即使和你在起也无妨。”
“真?事后让律子夫人查出来,挨顿骂,那可犯不上。”
“怎能让她察觉呢?”
“若是让她瞪上眼都会吓瘫。”
真弓边擦粉底霜边皱起眉头。
“今天到店里去吗?”
“当然啦,您今天有空?”
“不,七点钟有个约会,要会见个都z.府*员。”
“是吗?”真弓面朝镜子说。
“可你在八点之前到店就行呗,对不对?”
“那就再加次热水嘛!”
“多费事呀。”女人边嘟囔着边试水温。
“‘爸爸’洗澡吗?水不太热,也能将就将就。”
“你先洗吧。”
“也是,‘爸爸’身子大,能把水溢出半多。”
真弓边贴假睫毛边耸下肩。
佑太郎站起来,穿上衬衫,真弓化完妆,又往肩膀上喷些香水才回过头来。
“说,‘爸爸’,有点事想
“你见过她?”
“上次扭脚脖子,到医院去照X光片。那时,有个人在走廊里正同护士谈话。观察她时,办事人员们都管她叫太太,这才知道是她。”
“还有过这种事?”
“怪不得‘爸爸’那迷上她,真是个大美人哟。看上去真不像四十八岁。”
“你连年龄都知道啦?”
“那倒也是,可必须在六点三十分之前到美容院。”
“太不方便啦!”
“梳理完们起吃顿饭该多好!”
“那就起吃嘛!”
“能行吗?”
女人叫真弓,但这也不是真名,是她在银座阿罗尼加酒吧时花名。她真名叫植草真知子,本来是个很潇洒名字,但对佑太郎来说还是叫真弓听起来顺耳。
佑太郎在两年前就认识真弓,那时她还在阿罗尼加以前奥德尔酒馆供职,半年后,真弓和佑太郎就混熟。
真弓二十三岁,而佑太郎五十五岁,尽管年龄相差悬殊,但作为靠山,她毅然选择他。佑太郎越老越喜欢起年轻姑娘来,他认为多年轻都不要紧,特别是这个矮小身材、小翘鼻子、活蹦乱跳真弓,正是他意中人。只是真弓今年才二十三岁,同他女儿三树子年龄相同,这点或许也算是美中不足之处。
佑太郎从浴盆里出来喝啤酒时,已经是五点三十分。
“天哪,坏事啦,要来不及啦!”真弓戴上乳罩,穿上衬裙,坐到镜台前圆椅子上开始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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