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也有过这种症状吗?”
“曾经有过两三次。问家里老头子,他说这是闪腰,休息两三天就会好,所以也就没有认真医治。”
直江端着酒杯,盯着夫人前胸到腰曲线。那腰部虽然积聚些脂肪,但终未失去上半身优美线条。她同三树子紧绷线条不同,尽管有些肥胖,却仍显得妖艳。
“脚尖发麻吗?”
“发麻?怎回事?”
“有事,真。”
夫人伸出白皙滑润手挡住直江。
“请等下,这回谈谈您专业方面事。”
直江向后靠靠身子,看夫人眼。夫人那张带有凶相脸庞因啤酒酒劲儿多少显得柔和。
“这阵腰疼得很。”
“不。”
“真?不信!”
“……”
“您为什不同她结婚?”
夫人所提婚事被轻率拒绝后,她可有点恼火。
“哎呀,您有急事吗?”
“不,没有急事。”
“那,您就多坐会儿嘛!”
办公室又恢复平静,简直不像是医院角。
夫人又给直江只有冰没有酒杯子里续上威士忌。
直江喝口酒,抱起两臂。
“现在正服用维生素B1和种红色药片,可点也不见好。”
“光吃药怕是不能见好。”
“原来是这
,不是说她人品好坏,因为不想结婚。”
“认为她真是个好姑娘!”
夫人仍不甘心,又拿起照片看又看。
“太遗憾啦!”
直江再次喝起威士忌。
“就像隔着张纸抚摸样,有种麻木感觉。”
“经您这说,倒觉得是这样。”
夫人像为证实这话似用右手摸摸脚。
“疼痛时脚尖抽筋吗?”
“时常有,特别是右边厉害。”
“谁?”
“呗!”夫人两手按在腰部。
“向前弯曲时,常常感到像针刺样疼痛。给人施礼以及使用吸尘器时也有疼痛感觉。”
“从什时候开始?”
“大约有周,记得是次搬动菠萝花盆时闪下,从那以后直没好。”
她想嘲弄番这个不知好歹又使她放心不下男人。
“您倒是没什,可那女子多可怜哪!”
“您若是没有事,要告辞。”
“又说这话!您不是没有急事吗?”
直江把香烟装进口袋里。
“老实说您真是个怪人。”
“也许。”
“不是也许,简直就是!”
或许酒劲儿上来,夫人言谈变得大胆起来。
“您大概另外有个意中人吧?”
“大夫为什不结婚?”
“没有什特殊理由。”
“是这样吗?”
“您所说事就是这些吗?”
直江掐灭烟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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