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
直江
脸色依然苍白，与其说是昨夜值班缘故，不如说这是他常态脸色。
“听说有个什打架醉汉患者来院医治？”
“只是把脸划破
。”
“听说你把他塞进厕所里？”
院长和律子夫人齐声说。直江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院长先生，您今天不到门诊室去？”
护士长急忙以庄重语调改变话题。
“有人给
介绍患者来吗？”
“目前似乎还没有。”
“想对方只是骚扰
下，第次就说这句便挂掉。”
“还打来第二次吗？”
“没有，还没打来。”
护士长尽管没撒谎，但多少有些夸大其词。
“还不是因为他同伙感到患者被塞进厕所里太窝囊！”
话，说是‘你们医院值班大夫还是那常喝醉酒吗？’”
“值班大夫喝醉酒？”
“昨天晚上，直江大夫好像是喝点酒。”
“……”
“于是，方才到护士宿舍去问刚下班志村和宇野两人。志村说不知道，而宇野则说也许喝点点。”
“因为他胡闹。”
“真是个妙计！”院长微笑着，漫不经心地说，“不过，这件事若是他本人以及同伙们醒悟过来，会发火。”
“也许会发火。”
“发火，就要添些小麻烦吧？”
“到那步，
“今天上午都待在这里，如果有找患者，就打个电话来。”
“明白。”
护士长恭恭敬敬地施上礼走出房间。律子夫人和三树子见她走便朝隔壁更衣室走去，事务长则看起文件来。
“昨晚值夜班您够辛苦！”
从院长立场上说，医院医师只是个被雇佣者，但院长对医师用语都是很谦恭。方面因为愿意到私人医院里供职医师少，即所谓供不应求；另方面也因为直江在大学里就是颇有地位人，院长对他另眼相看。
护士长发现院长生气得默不作声，便向律子夫人征求意见似说：“您说对吧，不管他怎耍酒疯，这做确实有点不靠谱。”
律子夫人点头称是时，走廊侧办公室门无声地开。大家回过头来，但见直江医师已经站在那里。
“啊，是您，请坐！”
事务长首先搭话，指着院长旁边沙发说。
“早上好！”
护士宿舍在医院楼后，与医院隔着条小路。除护士，女办事员和司机也住在那里。
“认为志村在包庇直江医师。”
护士长意味深长地看着院长。
“那电话只说这句话吗？”
值班时，医生多少喝点酒，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从院长角度看来，他最怕是长此以往染上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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