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喝酒,这两件事上吴融是不能输,抄起瓶子,他也开始吹,甄心不等他吹完,新拽过瓶接着喝,这斗不到十分钟,工作人员就张罗着喊服务员要酒。
这不正常,谁都知道,可这个圈子里,不正常事太多,喝个多小时,纯喝,空酒瓶摆满两张桌子,甄心和吴融强挺着没倒下,但都喝迷糊,小汪结账,工作人员边搀着他俩撤,边忙着和摆成心形酒瓶堆合影。
小汪把甄心扶到3815,房里没开灯,陈正森正熬夜剪片子,看看烂泥似甄心,对小汪说:“扔这里吧,你出去转转。”
电脑在放今天B组戏,快剪完,张准穿着那件别胸针羊绒大衣,镜头里看着,漂亮得支离破碎。没有外放,听不见声音,暧昧地,他和个男人对视,甄心死盯着屏幕,看那男人解开皮带,然后,张准在他面前跪下去,镜头推近,特写男人沉迷脸。
跟真样。脊背嗖地发凉,胃里阵恶心,甄心酒下子醒,像被人当胸扎刀,连
调唱什英文歌,他故意离得老远坐下,骂骂咧咧地抱怨:“妈陈正森这家伙,说给接风,他倒跑没影!”
秦迅儿瞄眼,没过去,贴着甄心说:“来吧,喝个,算给你赔礼。”
甄心很烦躁,想起分开时陈正森没说完话,应该就是吴融事:“干嘛?”
秦迅儿端着杯,噗嗤下乐:“以后再不逼你唱歌,是错!”说完,她哈哈大笑,花枝乱颤往甄心怀里载。
远远,吴融看见,他和秦迅儿不熟,但听过她韵事,说不好是什心态,他抓起瓶酒过去,往她和甄心中间插,非坐那不可。
秦迅儿多少和他僵持段,但没抗住,被他屁股挤开,甄心不知道他要干嘛,不解地皱着眉头,他俩是相看两相厌,这时候胳膊贴着胳膊脸对着脸,都很别扭:“过来路上,”吴融咳咳,举起酒:“看你们那个采访,”因为怒意,或是某种说不清情绪,他五官扭曲着:“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甄心明白,他是来找不痛快,于是两手抱胸往后靠,打算舒舒服服听他说。
“人家腿上粘个毛儿,用你给摘吗,你手咋那欠儿呢!”
他话甄心听不太懂,但话里不快他是懂,学着吴融说话口气,他说:“啥也不别说,喝吧,”从桌上随便拎瓶酒,和吴融磕下:“看是你趴下,还是趴下。”
他先干为敬,KTV酒小瓶装,10秒内喝干,空瓶子往大理石桌面上撂,“叮”地响,他脸不红心不跳:“不喜欢啤,洋酒也可以,洋酒是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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