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堕落,没有借口,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他们就是货真价实“同性恋”。甄心好半天说不出话,只有手机在桌上孤零零地唱:Piensaenmicuandosufras,当你遭受苦难时候,想想吧,Cuandollorestambienpiensaenmi,当你放声大哭时候,也想想吧,Cuandoquierasquitarmelavida,如果你想要命,就拿去吧,Nolaquieroparanada,那样东西,也不想要,Paranadamesirvesinti……没有你,活着还有什意义……甄心年轻脸庞扭曲起来,他是惊讶,是困惑,握着张准肩头手松开,不自觉往后退,张准准备好,准备好随时扯个完美笑给他,无论他留下还是离去。
手中残阳似好酒,甄心痴傻似地盯着,突然地,他抬头狠狠看张准眼,像个铤而走险亡命之徒,端杯子把酒干。
这是他答案。张准看着他上下滑动喉结,杯见底,他直接把酒杯砸在地上,因为有地毯,“咚”地响,杯子飞快打几个转,向门边滚去,用手背抹把嘴,他死瞪着张准,那意思是,该你。
张准像是不敢和他对视,擦过他,走到桌前。“叮”,是杯子落在桌面声音,甄心觉得自己心都要碎,滴泪擅自夺眶,顺着鼻翼滑进嘴里,那苦。
他攥紧拳头,眼看着张准放下手臂,又看他抬起来,看他脉脉向自己望,又看他握住桌上酒瓶——像个沙漠中濒死旅人,他居然对着瓶子喝起来。
张准知道自己酒量,吹半,食道就火烧火燎,太阳穴鼓鼓,心脏在耳鼓处狂跳,猛地,有人从背后把他抱住,像要撕碎扯烂样,剥光抛在床上,紧接着,副火热身躯就压上来,几乎是同时,他听到开瓶声,也闻到某种炙热香味。那快,切都太快,从两腿被打开,到屁股缝被油腻腻地按摩,到火辣辣地被阴茎插入,似乎只是个眨眼事儿。酒劲儿上来,可那种疼痛,最稚嫩处被绞碎疼痛,张准只能和着泪咽。他是吃得苦,抻筋压腿苦,挨打受伤苦,削肉断骨苦,他呻吟着放松下身肌肉,好让身上人轻松些。
甄心哼声说不上是愉悦还是痛苦,像得意时被突然扼住咽喉:“天哪,你……你太紧!”他被张准死死夹着,想进进不去,想出出不来,像个可笑童男子,扳着张准大腿,超乎他想象,张准身体几乎没有极限,结实肌肉下是柔韧筋骨,轻易就能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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