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修长
手指在张准眼前晃：“
碰你脸可以吗？”
张准眼神在他和那些手指间游移，看着手掌慢慢盖在自己额头上，他紧张得冒汗，手指顺着鼻梁往下，落在人中，划过唇瓣，甄心脑子嗡嗡，他早忘
剧本上顺序，几乎是胡乱地抚摸着张准身体。
情况不对，现场工作人员都能感觉到，互递着眼色面面相觑，张准慌张地哀求：“能、能不能停下来！”
“再忍耐
下……”甄心语气和剧情不符，敷衍着，像个急躁色情狂。
“别……别……”张准开始推搡他，甄心应该表现得意外，然后轻轻地、象征性地和他拉扯，但他没有，而是全力箍着张准手，像要把他据为己有，翻过去从后摁在墙上，死死压住。张准肩背遍遍颤抖，眼泪顺着颧骨淌下来，甄心握着他下巴，强迫他扭过脸，就要凑上嘴巴……
镜片盯着张准：“你在家做这些练习时候，心里想着什
？”
张准被他盯得难过：“想你，”这是台词，仿佛又是心声，让他不由得攥紧领带：“想象你在对面……”
陈正森打断他：“这段跳过，直接到‘这个距离你能接受吗’。”
甄心于是站起来，定定把张准看着，谨慎地朝他走步，张准浑身都紧绷着，有后退态势，但忍住，安静地等着他走过来。
“这个距离你能接受吗？”几乎贴上他脸，甄心问。
“停停停！”陈正森气得把摔剧本：“甄心你不对啊，完全不对！”
甄心知道自己过，讪讪
张准立刻把头低下去，心里刺刺地疼，却假装带着笑音：“这样……很奇怪。”
是那种被好朋友搔痒笑，甄心听得出，他是强撑着在演：“可能会表现得比较有侵略性。”按照剧本提示，他往前又走步，像是亲热，又像是逼迫，张准紧跟着后退，心理脆弱根本不需要表演。
甄心时间恍惚，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做戏，进退着彼此试探是他俩，还是高准和方炽：“为什躲，”他有些哀伤地问，那不是方炽声音，是他自己：“那天晚上们都抱在起，现在为什害怕？”
他说仿佛就是昨夜。张准眉头跳，想回答，却发不出声，台词几次卡在喉咙里，甄心不给他时间，急切地往前又走步，张准被顶上墙壁，后背贴着坚硬水泥石膏，甄心在他面前两厘米处，呼出气息不断喷着额头。
张准闭起眼，别人看不到，甄心看得清楚，他有副欲哭神情。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俩，和那对颤动睫毛，剧本写方炽退开些，但甄心不愿意退，贴着张准耳朵，他柔情呢喃：“接着们试试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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