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治疗,你表现得好,就让你去。”
慢吞吞地,高准在大红色椅子上躺下来,侧着身,用手盖住裆部,方炽把他从头到脚审视遍,拨开那只手,朝两边打开他胯骨,让怪异裤裆,bao露出来。
高准捂着脸,直可怜地呢喃:“错,错……”
方炽手顺着他笔直腿捋
高准痴痴地问:“那要怎样,你才能满足所有要求?”
“……”方炽发现在这个话题上,他已经丧失主动权:“们还是言归正传,刚才对你做那些……行为,你把它们放在恐惧表什位置?”
“不太恐惧。”
方炽不相信:“你明明吓坏。”
高准从他怀里抬起头,脸蛋红扑扑:“你对做什都不害怕,”他垂下眼睛,有些羞涩情致:“即使你像那个人那样……让疼,也不怕你。”
你生气,定是哪里做错。”
方炽时不知道该怎办,用心理学术语说,这叫权力滥用,在他治疗中从没发生过,因为他直避免操纵病人:“你看着。”他把高准从怀里往外剥,却剥不动,高准像长在他身上,黏黏地不分开。
“以后不要惩罚好不好,”他哀哀地求:“你刚才样子……很吓人。”
方炽心里又乱又疼,他能说什呢,只能温柔地说“好”,轻拍高准后背:“们接着刚才说,在你恐惧表里,排在哪儿?”
高准嘴唇滑润,张合间濡湿方炽衬衫:“有时候在最上头,有时候在最下头。”
方炽像被人拿针在太阳穴上狠狠扎下,高准意思仿佛是说,即使他强,bao他,他也不怪他:“们……继续治疗,”他口干舌燥,拿起那张记录纸:“要你按照这张恐惧表顺序,从下往上进行想象,”他把高准往躺椅上推:“去,躺上去。”
高准不肯,摩擦间,方炽觉得那双腿中央似乎有些硬,他神色变,高准立刻知道他察觉,弓着腰往后躲,被方炽抓着硬生生剥开身体——服帖西服裤裆上确实有微小隆起。
“对不起,对不起……”高准难堪地道歉。
方炽冷冷地:“去,到躺椅上去。”
高准夹着腿:“……想去洗手间。”
方炽觉得那里刺刺地痒:“怎说?”
“像这样你抱着,天塌下来都不怕,可你不理时候,比再被那个人强迫次还可怕!”
“什时候不理你,”方炽觉得委屈:“怎可能不理你。”
“比如求你留下,你走时候。”高准话里有怨他意思。
方炽像个被逼急男朋友:“不可能满足你所有要求,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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