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方炽站起来,剧烈地喘息。
高准笑:“不过是厢情愿想象,”他露出种奇妙神态,笑里带着苦,情里带着伤:“想着你,就不会想起他。”
方炽不知道自己是怎,定是中高准暗示,跟他描述模样,用带着汗热手抓住他,粗,bao地拨弄他腰肢,朝两边掰开他腕子,激动得声音喑哑:“是这样吗,是这样玩弄你吗!”
高准被他胡乱地揉,头发散下来盖在脸上,刹那,他产生被强,bao错觉,可身上是方炽,他只是惊恐地看着他,没有反抗。方炽越弄力气越大,搞得自己头发也乱,他那狂躁,就是想让高准和他挣,挣起来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放出心灵阴影里那头压抑已久怪兽——高准却乖乖,像他自己说,揉碎也不愿被放开。
喘着喘着,方炽慢下来,冲动过去,眼睛好像终于看清,大红躺椅上,高准被他折腾得不像样,腰断般扭着,衬衫被从裤子里扯出来,两条胳膊在他只手里死死攥着,另只手则陷在两腿间,拇指深深掐进肉里……他恨不得扇自己个嘴巴,这是个有性创伤经历病人,他却蹂躏他,不堪得像个禽兽。
手机提示音“叮”地响,是高准。方炽清醒过来,立刻坐直身体,有些慌乱,草草收回手指:“们歇会儿。”
高准慢慢从裤兜里掏手机,掏出来瞄眼:“没事儿,”那表情称得上淡漠:“信用卡通知,林林在德国买个包什。”
“她……”方炽发现自己眼睛离不开他,凌乱衬衫褶皱、微微翻起裤脚和耳后青色发际:“她什时候回来?”
高准别过头,面向诊室另边:“周,或者两周。”
静阵,方炽忍不住问:“这些天你直失眠?”
他松开手,慌忙捋自己头发,然后是衬衫、裤子,直到确认他是体面,才敢把目光投向高准。高准蜷缩着,湿漉漉眼睛大大地睁着,他是无辜,可看起来那胆小,好像张口就要说出“对不起”,对不起是他引诱方炽心魔。
方炽朝他
“脑子里乱糟糟。”
“在想什?”
高准转回头:“要是说想你,”他舔舔嘴唇:“是不是不可以?”
方炽深深地吸口气,好像不知道怎办,两手反复地握,瘫坐在治疗师高背椅上:“想……什?”
“想你手,你声音,”高准边说边侧过身,枕着胳膊斜躺在大红躺椅上,腰臀处拱起来,有女性般诱人曲线:“你手很热,带着汗,用力地抓着,声音有点哑,可能是因为性欲,你说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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