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炽跟着起身,恨自己鲁莽:“对不起,太急,们先去洗把脸,好吗?”
他扶着高准肩,高准失神地被他推着,走几步,突然回过身,像只铩羽鸟儿样投进他怀里,绝望地哀求:“不要看不起,求求你,求求你……”
方炽把将他搂住,好像搂着束戴露花,高准额角贴着他腮边,他不经意就转头吻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这做,那顺理成章,那自然而然,接着他把人往怀里揉,用紧锁胸怀勾勒出他形体:“不会放开你。”
方炽陪高准去洗手间,眼看他边洗脸边流泪,心里像有把刀在剜,他从架子上扯下手巾,拽过高准胳膊轻轻给他抹脸:“还能继续吗?”
高准点头,用纤细眉头蹙他下,再次躲进他怀抱:“开始真很疼,他很健壮,每撞下都像撞到心口,可慢慢……”他声音憋闷:“觉得……屁股里头很舒服,真很舒服,跟和女人在起完全不样,定是疯!”
好几遍。
“很疼,火辣辣疼,以为自己要死……”高准痛苦到脊背弯成团,蜷缩在椅子上:“他直问爽不爽,然后拧胸部,亲嘴。”
方炽觉得自己根本不像个医生,他烦躁地捏着笔杆,被高准带入他情境,这是对病人移情:“你为什不呼救?”
“不敢喊,比起他对做事,更怕被人看见他骑在身上……”
“所以你选择忍耐?”方炽难得在治疗中表现出愤怒:“让他在你身上……”他硬生生停住,调整情绪,明智地换另个问题:“那时候,你们是脸对着脸吗?”
方炽迟疑地搂住他,他觉得谈论这些还是回到椅子上比较合适,但想来想去,他不愿意打断:“形容下你感受。”
“能听到自己哼声……”高准贴住他,两手缠紧他后背:
高准不敢相信他居然问出这种话:“你真是想帮?”他从内心深处生出股屈辱,股遭遇厄运不甘:“还是你好奇是怎被男人强*?”
“只是想解创伤情境细节。”
“好啊!”高准声音高起来,控制不住情绪:“他正面上,像个女人样敞着腿,他把条腿扛在肩上,边亲边干,那串吻痕半个多月后才消失,你满意吗!”
“不满意!”方炽摔下笔,记录纸从膝盖上滑下去,散地:“还要知道你被强,bao时候有没有快感,有没有呻吟,有没有高潮!”
高准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震惊地看着他:“你怎知道……”他捂住嘴,显然慌:“不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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