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左林林说:“这种事他可以告诉,没必要憋在心里。”
“也许他怕你瞧不起他,”方炽把书签插好,合上资料,那页正是,bao力伤害后心理调适:“很多遭遇过抢劫男性都有被女性歧视经历,何况他是个要强人。”
“被抢劫会失眠?会摔东西?会吃安眠药?”
“也许他挨打,或者其他,bao力,们不知道他遭遇什,”方炽叹口气:“而且林林,这只是个猜测。”
左林林终于肯结束通话,方炽再告诫她不要和高准提起这些,她保证,最后喏喏地说:“只能靠你,Charles,只有你……”
种强烈渴望,想解他,想帮助他。
当天晚上左林林电话打过来时候,方炽正在研究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资料,她压着声音问:“你们开始?”
方炽摘下眼镜,情绪有点复杂:“对。”
“他今天心情很好,直在说你。”
方炽苦笑下:“说什?”
三天后,星期五晚上,方炽结束工作开车回家,在九江路和西藏中路交汇口,看见身休闲西装高准。他抱着只不大纸箱子,但好像很重,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歇,方炽并线过去,贴着路肩放下车窗:“高先生!”
高准回过头,方炽很自然地招呼他:“上车,送你。”
高准朝他那边迈步,但马上停下来,眼里又露出那种惊恐慌张神色:“不麻烦,走回去,很快。”
方炽这才想起左林林说,“他突然不开车,连停车场都不肯去”,于是推开副驾驶车门:“把箱子给。”
高准同意,把纸箱子放在座椅上,跟他说地址,方炽点个头踩下油门。高准家确实不远,是片高级公寓区,方炽把车停在园区门口,下车抽烟等他,
“说你很多好话,说幸亏认识你,说他看到希望,”她语气甜美,带着点小娇嗔:“Charles,真谢谢你。”
“不用谢。”方炽心里那股怨气又抬头,就在他皱着眉头想放电话时候,左林林忽然问:“Charles,他到底是什病?”
方炽顿下:“他没有病,”不知为什,他隐约察觉左林林状态和上次通电话时有微妙不同:“只是发生些事情,还不确定,就算确定,也不能告诉你,因为是他医生,得对他负责。”
电话那头静静,然后说:“跟也不能说吗,Charles?”
她知道用什语气对付他,那种强硬中带着点撒娇亲昵,方炽捏住鼻梁:“好吧……怀疑他有创伤经历,重点怀疑遭遇过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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