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就是原因所在吗?”
“没错,当时应该立即停止手术。”
“实际上,手术还在继续,对吗?”
“回到手术室时,手术正进行到关键之处,他们正在摘除子
瞬时,野中医生满脸困惑,但是很快就缓和表情,点头应允。
“可以,请便!”
墓地前方有片竹林,挡住阳光,竹影直延展到他肩膀。
高伸为避开树荫,向后退步,回到太阳地里。
“内人昏迷,果然是因为麻药上头所致吗?”
“不,没什。”
野中医生家住千叶县松户,单程路途也需要个半小时。
“守灵夜,出殡日,您都来,真是太感谢!”
“什忙也帮不上……”野中医生说到这儿,转头看着坟墓,又说,“就算祭拜次数再多,也不能被原谅……”
高伸听这话,再次激发他冲动,他想要打听妻子昏迷前因后果。
天连孩子也没叫,自己单独过来。”
“打扰到您吧?”
“没有,没有!”
高伸把自己带来菊花和野中医生花并排放好,抬头看着墓碑。
“失礼!”
野中医生两手插在大衣口袋中,回答道:
“事后,也找妇产科大夫反复核实过,总之,这种看法是较为妥当……”
“那,是因为手术中移动她身体吗?”
“这点也找妇产科医生确认过,由于麻醉效果不理想,他们调整手术台,将她腰部抬高些。”
在冬日晴空下,野中医生态度沉稳,不慌不忙。
说实话,妻子事情已经彻底结。现在,就算得悉妻子昏迷原因及经过也于事无补,妻子毕竟回不来。妻子事他早已看开,并彻底接受。可是为何现在又要重新打探遍呢?现在询问,就能保证不单单是旧事重提而已吗?
因为情形发生变化,现在妻子已经不在人世。前不久,她还躺在病床上,有呼吸,有心跳,可如今她已经变成小撮骨灰,深埋于墓穴之中。
生死两重天,野中医生也许更容易实话实说。
现在,高伸对野中医生既没有仇恨也没有怨怼。不仅如此,对悄悄来到墓前祭拜他,还抱有丝感激,份亲切。
“在这里问您这些问题也许很失礼,可是还想再打听次内子昏迷事情。”
说完,高伸双手合十,野中医生和他并排而立,也垂下头。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您!”
高伸觉得,自己和野中医生并排站在妻子坟前,很是令人惊讶。
如果旁人看见会作何感想呢?如果容子、香织或浩平看见又会说什呢?
“从您家到这里相当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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