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开口提问是高圆寺姨妈。
“这有点不太好说。想,咱们这个病例如果张扬开来话会给医院带来负面影响……”
“也许只是胡乱推测,但是看得出,这位大夫处境现在有点儿孤立无援味道。这或许正说明过失在他,所以其他大夫才会袖手旁观。”
“这种事,你是怎知道呢?”
浩平似乎早有准备,听到香织反问,他点点头,继续说道:
“岳母原本是妇产科病人,对吧?”
“那是没错!”
无微不至地关心咱们,还有错吗?”
“并不是说这种做法有什错。只是,想请你们想想,他为什要这做?”
“你是说,这位大夫之所以无微不至地忙前忙后,就是因为他在手术中出差错?!”
“虽然也不希望事情如所言,但是,很可能这就是事实真相。”
“你这样说,对大夫也太不敬。这不是凭空怀疑人家吗?”
“但是,现在,妇产科大夫几乎从不露面,只有野中大夫人负责,不是吗?”
确实,妻子回到总院之后,妇产科医生仅仅来拆过线,并检查过次伤口长势,剩下工作,全是野中医生人在忙前忙后,“而且,本来是妇产科患者,现在却独自人住进重症监护室边上单间病房,由麻醉科医生来全权负责。”
“那是因为,这样便于给妈妈治病呀!”
“你说是有道理。可是真正原因,难道不是因为,像岳母这样患者,再留住妇产科病房会有诸多麻烦吗?”
“你指是什‘麻烦’?”
“那,请你们耐心地听分析下。”浩平表情严肃地环视眼大家,继续说道,“那位大夫曾解释说,岳母之所以会这样是特殊体质造成。但是,们知道,不单岳母,就连全家近亲属中也未曾出现过这种情况。再者,如果真是特殊体质引起,而非医生过失造成话,他们就没必要为们减免医疗费。”
听着浩平分析,高伸再次回忆起初见野中医生时情景。
当时,手术刚刚结束,妇产科医生们也在座,可是为家属解释妻子昏迷不醒原因正是野中医生本人。其他医生态度冷淡,副事不关己架势,只有他人孤军奋战,额上冒着汗珠,全力以赴地做着说明。
这之后,妻子转去分院时,也只有野中医生人从旁照应,后来还亲自将他们接回总院。虽然,在分院接受高压氧治疗时,野中医生并未照面,但是却比分院医生还要用心。返回总院之后,更是全心全意,面面俱到。
这些举动在浩平分析中,都成医生犯有过错,满心自责补偿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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