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凑在起,话题自然免不要说到邦子病情。
照例,由香织汇报下当日护理中细节,当然并没有什新鲜内容。
不过,高伸却在医院里遇到稀奇事。
前天,高伸算算妻子住院天数,已满个月,所以他便去结算窗口缴纳医疗费,但是工作人员回复说,尚未正式结算,请他下次再交。
于是,今天,高伸再次去窗口缴费,却突然被告知无须他个人缴付。
“医生说叫们‘加油’,就什话也说不出来……”
高伸很理解香织想哭心情。做大夫尚且如此拼命地坚持,他们却要追问出个黑白短长,确实是只顾自己任性胡来。这岂不就等于是在宣布,家属已经向病魔缴械投降吗?
“那,医生是说还有可能治好?”
容子想要加以确认,香织嘟囔着说:
“他说,有过先例,病人昏迷三个月也最终醒过来,所以……”
办呀?”
“那个到时候再说!”
“真不是个美差!”
听姐妹俩对话,高伸忽然意识到,现在情形确实反常,连去打探病情都必须小心翼翼。
黄金周假期结束,香织就代表全家,直截当地向野中医生提出质询。那天,野中医生照例上午、下午各巡视次病房。由于上午查房后,他还要准备几台手术麻醉工作,样子有些匆忙,所以香织是利用他下午三点左右来病房机会提问。
他颇感惊愕,忙询问原因
三个月,推算下来是七月初,那就是说还剩两个月时间。如果在那之前仍旧有治愈希望,那就必须再继续接受为期两个月治疗。
“啊,还早着呢!”
容子轻叹声。这声叹息仿佛是替包括高伸在内全家发出幽叹。
事隔两日,个星期六晚上,以高伸为首,容子、香织、达彦以及高圆寺姨妈、容子未婚夫浩平又聚集在大仓山家中商讨邦子病情。
这次齐聚堂并非是事先刻意安排。那天,高伸顺道去医院,正赶上香织说要回家拿些替换衣物,而高圆寺姨妈也恰好前来探望,于是三个人就结伴回家。容子和浩平本来就在家里,这样来便凑巧聚齐。
“大夫,妈妈这个样子下去,真还有希望治愈吗?”
香织鼓足勇气脱口而出。野中医生吃惊地望着香织,然后反问道:
“你认为治不好是吗?”
“绝对没有!只是这都快个月,所以……”
听她这说,野中医生安慰道:“们还不可以放弃哦!”甚至还反过来给她打气说,“有病人昏迷三个月,最终都醒过来,所以们无论如何也要继续加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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