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问题不是药,而是体质有些特殊吧?”
听容子问题,浩平点点头,继续说道:
“也许你说没错,但是总觉得,这背后有什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
“是说,这根本就是个事故,但是他们推说是特殊体质所致。”
“既然从来没有过这方面迹象,为何突然就成特殊体质呢?”
浩平怀疑,高伸也不是没有过。但是他以为,这问题也许不像外行人看来那简单。
“麻醉术中所使用药物都很特殊,也许平时并无明显过敏特征人接受注射也会引发异常反应。”
容子也对高伸看法表示认同:
“野中医生也说,这是几万分之特例。”
妈妈要辛苦多……”
高伸刚说到这里,浩平就微微向前探出身子,开口说道:
“认为,这件事有些令人费解地方。”
浩平似乎对自己非家庭正式成员身份较为谨慎,开口前先铺垫句“请恕冒昧”才直入正题。
“总院麻醉医生声称,目前结果是特殊体质造成,但是在座各位,谁知道岳母大人有这方面迹象?”
“你这说,对野中医生也太不尊重!”
容子观点立即得到香织鼎力支持。
“那位大夫尽心尽力,可比妇产科大夫强多!”
“可不是嘛!特别是那个什部长,野中大夫在拼命给们做解释,他却副事不关己架势。他简直是要把所有责任都
“但是,应该只对腰腹以下进行半身麻醉吧。这需要什特殊药品吗?”
“浩平君,你是在怀疑医生吗?”
“不是那个意思。腰腹以下麻醉手术也做过,以前滑雪时,这里曾经骨折过。”浩平指着右边小腿说道,“当时医生让躺在床上,上半身蜷起,像只大虾样,然后就在后腰上推麻药,这过程总该是样吧。”
“你这说,也想起来,也打过麻药。”高圆寺姨妈也探出身子说道,“高中割盲肠时………但是,就什事也没发生呀!”
“既然姨妈未见任何不良反应,为何岳母大人会变成这样呢?”浩平说到这里,巡视在座每个人,“想,常规手术中麻醉,是不会用什特别药物……”
听浩平话,大家都面面相觑,于是高圆寺姨妈开口答道:
“好像没有吧!没听说过有这方面问题啊!”
“也不知道呢!爸爸有听说过吗?”
听容子询问,高伸也认真地回忆起来。
和妻子结婚二十五年,这期间还真没听说过妻子是什特殊体质,况且高圆寺姨妈也证实,完全不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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