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喜欢听歌
人，闻讯很开心地猛点头，然后又很认真地考虑
下，说：“那
是不是有点儿吃亏？你们都那
能吃……不如买赠喽，张碟送杯奶喽。”
阿坚之前在广东做生意，赔光家产后，落魄江湖混迹在丽江。想，他当年破产应该是有原因。
阿坚已经拉开架势在旁开工：“哇，他们音乐真好靓唔，和双皮奶样靓，哇！买碟送奶！真好划算啦，买他们碟，喝奶……”
旁边路平含着口奶，艰难地咽下。
那时丽江不大，三两步就是熟人。除调戏熟人，们也经常拿路人甲乙丙丁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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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期，卖唱卖碟是大家主要收入来源，由于是半**主义集体大锅饭生活，街头收益好坏，直接决定着晚饭炒洋芋丝时里面肉丝宽度和厚度。大家饭量个比个大，况且还有大军这样饭桌大神在，他只要施展筷子夹走半碟子菜绝技，其他人第二碗饭就只能用豆腐乳下饭。所以，们压力还是有点儿。
虽然有压力，但却都没有太把卖唱挣钱当回事儿，基本是边玩边干。很多时候，大家卖唱时喜欢玩即兴创作，歌词现编，看到什唱什，想到什唱什。路平是吉他高手，不管多即兴地唱，他都配合得很熨帖。
向来没皮没脸，酷爱即兴唱歌拿熟人开玩笑，比如卖双皮奶阿坚路过，就唱：
路过这个老爷们/他天天去赶集/每天背着鸡蛋筐
次唱：“对面来个小姑娘啊，长得漂亮哦，像朵会走路花，姑娘姑娘你笑什啊……”唱到这里给路平使眼色，让他接着编。人家小姑娘揽着男朋友胳膊，笑意盈盈地靠近们，让他赶紧用歌声留住。
路平脸严肃地憋出句：“笑还露着两颗大板牙。”他是个实在人，但人家小姑娘男朋友更实在。男朋友恶狠狠跳着脚：“就乐意大板牙！你想亲还亲不到呢！”即兴唱歌慢慢养成们种习惯，也因此产生些批判现实主义作品。比如《丽江粑粑
卖双皮奶给人七/为什不是给人吃/而是给人七
因为阿坚舌头短/他是广东滴/阿坚开家小吃店
上个月刚倒闭/因为客人很怕怕/以为他喂人吃油漆
周围人笑得捂肚子，阿坚咧着大嘴笑得能看见后槽牙，他卸下筐子说：“丢！候啦候啦……大冰类七饭没有啊？类要不要买杯双皮奶七七啦。”
说：“阿坚啊，你看你每天卖双皮奶那辛苦，不如今天休息下啦。你把双皮奶送给们吃好，们允许你帮们卖碟，OK不OK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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