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和靳松、小植玩会儿音乐,他也兴致勃勃地加入,非要让
别把浮躁生活当成长
觉得小斑马和大军之间故事,是她艺术人生中罕见次疯狂。
故事很简单:艳遇。
小斑马是个北京女歌手,薄有微名,容颜姣好,有首作品网上甚火,算是个冉冉升起小明星。按理说在那个浮夸圈子里,浮沉男男女女都是理智而功利。在那个圈子里,口服海王金樽男人把人脉资源看得比亲情重,佯醉女人永远记得遁去洗手间PS自己容颜,不男不女人潜藏锋芒却比鹫鹰还要利爪尖牙,所有人都是阿加莎笔下潜在大反派,所有人都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好演员,包括她在内,这个漂亮小明星。
她来丽江度假,听大军歌,惊艳于他独特男人气,看上他,或者说上他。同行圈里人开始没当回事,后来惊讶于她撕掉机票、推掉工作行程举动。他们不可理喻她离经叛道,说她脑子进水。吃腻筵席人偶尔也会爱上吃盒饭,这是理解。就像热衷于爬雪山往往是北上广中产阶级,人缺什就会想什,然后在心里把那点儿新鲜感无限放大,怪只怪现世平坦生活没有太心跳起伏。意外是,他也接受她,或者说不意外,吃惯盒饭人偶尔也会迷恋筵席……你看,多坚硬冰凉辩证法。
心里直把大军生活状态看作种修行,也直认为他人生态度不会为什东西所动,故而开始没太当回事儿,管天管地管不着兄弟艳遇……但没想到是,大军动真格。
她次次飞来丽江看他,撕机票,各种对未来许诺,各种依依不舍眼泪。这份来自陌生世界温度融化他固有修行。于是,某天睡醒后,他买生平第张机票。吉他都没拎,去北京。
擦,吉他都没拎!吉他啊!
那段时间,靳松和小植正在北漂。他们在南池子大街胡同里租间小房子,简陋无比,他俩吃住都在里面。和所有北漂样,为个模糊未来踮起脚尖去碰运气。
时逢中秋前后,路过北京,就去探望下他们,正好碰上大军风尘仆仆刚刚抵达。他说,怎机场离天安门这远?比丽江到大理都远。他忙着洗脸、刮胡子、梳头发、整理衣服,完完全全就是个初次约会高二男生模样。他尝试着和谈这个女歌手,描述她美丽,“就没见过这好看女人”。他又向问起通县房租,向打探环线地铁该怎坐。惊悚地发现他隐隐约约有扎根北京打算。那多人壮士断腕才得以逃离北京,他打算脑袋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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