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上前和你打招呼。抱歉,你为他买那只鼓,被遗失在阳朔。……
相续
还会再去阳朔。
同样是知名旅行目地,阳朔没有腾冲香醇,没有平遥古拙,没有兴城质朴,没有敦煌肃杀,没有双廊清高,没有沙溪清幽,没有元阳别致,没有兴义原始,没有荔波秀丽,没有喀纳斯壮丽,没有涠洲岛亲切,没有鼓浪屿矫情,没有台儿庄雕饰,没有丽江浮华,没有凤凰艳俗。剔却屏绕山景,它甚至没有北京后海银锭桥畔来得耐人寻味。它哪儿都不如,但哪儿特点它都兼容点儿。
五味杂陈阳朔,或许这也是某些人中意它原因吧。
心不在焉听他说着,边听旁边“小马天空”里鼓声。现在阳朔和丽江样,已经有很多人开始玩手鼓,整条街上鼓声此起彼伏。在想,如果每只手鼓背后都有段深邃故事,这座热闹小城是否能承载得呢?
第二天,可笑同学和法师同学婚礼。他们人缘好,全国各地飞过来观礼朋友近两百人。主持完仪式后,指挥大家把法师扔进游泳池里。他刚爬上来,又被丢进去。水花溅得池边人们满身都是湿,大家高兴得哈哈大笑,法师在水里起浮,白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发达胸大肌,两点全露,他捂着胸口也高兴得哈哈大笑。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法师,当年杯水今天用游泳池水来报,够不够?
……
酒喝干,又斟满。
人生本无定数,回首已是天涯,五味杂陈劣酒,总好过温吞水杯吧。
弹吉他老张回到重庆后辞去设计师工作,在江北开家叫“末冬末秋”艺术酒吧。开业时候,去重庆找他玩儿,他未能免俗,在酒吧里也放两只手鼓。老张又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抱着吉他唱些三俗歌。
搬起其中只手鼓,坐在舞台边上舞起双手。灯红酒绿重庆夜晚,酒吧里满满当当全是人,人们并不怎听歌,都在开开心心地喝酒聊天,划拳扯淡。
人群里有束目光久久地看着,抬头,那张似曾相识面孔立马转去别处。稍后,又转回头来,冲微笑下。
早就不使用登山背包,早就习惯拖着拉杆箱跑来跑去。还没变老,但心里已经装满,很多东西满得已经溢出来,很多事情已经记不太清楚,很多人也已经模糊长相或姓名。
有些债以为已经结,看来还没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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