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低下头,才意识到两个人都赤裸着,都是边握手,
大致结束术后处置,三郎终于松口气,这时已经八点多。
手术前,天还是亮,现在已经完全黑,从远处病房传来弹吉他声音。
三郎再次量血压后,走出房间,去手术室浴室。他手术服里面衬衣已经湿透,从胸脯到内裤都被血染红。
三郎脱光衣服后,走进浴室,这时,院长刚好洗完澡出来。
“岳母刚才送进病房。”
手术结束时已经七点半。
“已经没问题,剩下交给吧。”缝合完最后根线之后,三郎说道。
院长点点头,松开手。然后看看妻子脸,对麻醉医生确认切正常后,屁股坐在窗边椅子上。院长直站两个多小时给妻子做手术,这种异乎寻常紧张,让他疲惫不堪吧。
院长坐着休息会儿,说句“那就拜托”,便走出手术室。
三郎给伤口盖上纱布,从腰部往下打上石膏,其间让麻醉师拔去氧气管,用吸管吸出她喉咙里堆积痰。
“好,就这样,不要动。”
三郎忘记对方是院长,副命令口气。
确认骨折部位咬合后,三郎将两端用金属板固定好。
“用力拿住。”
三郎边叮嘱院长,边再次给骨头打眼儿,然后塞进螺丝来加固。
“谢谢你!”院长点点头,突然伸出手来,“多亏你,妻子才捡条命。真谢谢你!”
院长把握住三郎手。三郎也不由得使劲儿握住他手。
“你是个好医生,很佩服!”
“哪里……”
“个人真做不那样手术。”
“血压120,所以把剩下200cc血输进去就够。”麻醉师说道。
三郎点点头,和护士起把岳母抬到担架车上。
病房是三层特等房。昨天患者刚出院,空出来,明天还有别病人要住进来,但是现在也顾不那多。
送入房间后,岳母再次叫道:“好痛……”她还没有完全从麻醉药中醒来,于意识模糊之中诉说疼痛。
三郎给她打抗生素和止痛剂,用便携式摄影机给手术后下肢拍照,然后指示护士打点滴。
他先在两端各钉个,接着在其前后继续加固。其实上下固定两个话,就不会分开。最后,用螺丝刀拧紧就可以。
由于全部神经都集中在骨折部位,三郎忘记时间流逝,加固完之后,已经七点十分。手术做个半小时。
“下面只剩下接合骨片。”三郎说道。
院长默默点点头。
三郎忽然看见院长满脸都是汗和血点,犹如赤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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