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所长,又不是正式医生……”
“知道,不过你不要担心。现在大家越来越明白你对于咱们这个岛是多重要人。”
“可是,所长如果长期休病假话,他们就会考虑请别医生来吧?”
“就算是想请,谁愿意来这个小岛呀。既然没有人来,就只有靠你。”
“可是,早晚……”
“给纸。”
夫人从袖筒里拿出纸巾,给所长擦擦眼睛。
“相川君从东京带来点心,你吃吗?”
“是吗?东京怎样?”所长声音立刻变得柔和。
“还是那样,到处是人和车,太乱。”
“当然是你来管啦。”
“可是,……”
“现在这样子,至少得半年呀。就算好,恐怕也当不医生。右手不顶事,瘸拐地走路,就不配当外科医生。”
“请不要说这泄气话。”
“也不想说啊。”
现在在所长心里,天生不服输和因病而倒下怯懦纠结在起。
三郎将血压计缠在所长右臂上,把听诊器按在肘动脉上。开始时候,所长还闭着眼睛,中途便睁开眼睛眼不眨地盯着血压计刻度看。达到200后,三郎缓慢地松开手,直到150多点开始听到脉动声音。
“是150。”
“果然是。”
“让别人测过吗?”
药呀。”
“反正像脑溢血这种病,根本就没有什特效药。”
所长边唠叨着,边吃夫人递给他药。
“从东京请个医生来好不好?”
“不用请。就算是东京医生,治不好还是治不好。”
“
“你不想回东京吗?”
“不想……”
“不是特别勉强吧?”
“当然不是。”
“病倒,以后岛上就剩下你个医生。”
所长轻轻闭上眼睛。三郎难过地低下头,这时所长眼角微微渗出泪水。
“请快点好起来吧。”
三郎现在只能说出这句话。
“孩子他妈。”
突然所长叫夫人过来。
“昨天开始,每天让护士长来量三次血压呢。这不已经低多嘛。”夫人说,所长呵斥道:“血管破裂,血流出来,当然会低下来。”
夫人没有说话,端着水杯出去。也许是因为卧床不起,所长心情很烦躁。
“那,从明天开始,您直不去所里吧?”
“脑溢血最好是静养。实际上,像现在这样,想动也动不。”
“那,诊所怎办?”
“可是……”
“自己病,自己最清楚。”
即使得病,所长依然是威风八面。不过,他马上又说:
“肢肥,帮量量血压。”
然后,让夫人去拿血压计和听诊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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