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两人夹杂着外文说起话来。三郎听着，差点脱口说出“
不是真正
医生”话来。
要是不管不顾地
股脑儿都说出来，那该有多痛快啊！
可是，现在说出来话，田坂院长会吓坏吧？而且所长劳神费力地袒护自己苦心也就白费
。三郎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坦白冲动。
这时，田坂院长又对三郎问道：
三郎也说不清楚，能够说清楚只是取出胎儿，止住血。
“是这样啊……”
田坂院长又把目光投向窗户，然后再次看着三郎，问道：
“出血是左边还是右边？”
三郎慌忙回答：“记得是左边。”
“本打算去除胎盘，无奈出血太多，不得不中止。”
田坂院长好像还没有完全理解样子。三郎紧张得垂着头，所长坦然地看着三郎，说：
“他不是妇产科大夫，所以没有胆量摘除胎盘。再加上大出血，能够捡回条命已经是奇迹。”
“对此深表感谢！”
田坂先生勉强低头致谢。
些不悦地附和着所长。
“不过，打算坐今天晚上船回去，小女还是不能动吗？”
“今天晚上吗……”
所长抱起胳膊思考起来。所长虽然只比田坂先生大两三岁，可在旁观者看来，所长相当强势。方面是因为，即便在这偏僻之地，自己也是响当当名医；另方面，女儿作为患者，等于是对方手里人质，因此田坂院长也只能甘拜下风。
“刚刚第三天，而且还有些出血，所以差不多周后，拆线再走，怎
样啊？”
“先生也和所长先生样，是东都大学毕业吗？”
“不，是……”
刚说到这儿，所长又插嘴道：
“是。他去年刚毕业，就到这儿来。年纪轻轻
“是靠近子宫输卵管吗？”
三郎点点头。
“那，胎盘还整个在里面？”
三郎完全答不上来。见三郎不知所措，所长替他回答：
“当然想要摘除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摘除它话，即使是妇产科医生，也不会太乐意做吧。”
“妇产科医生话，东京就不愁找不到。当然，不用说，先生也是知道。”
田坂院长点点头，然后看着三郎说：
“这就是说，胎盘仍然留在输卵管里，就缝合？”
“是……”
“那输卵管和子宫还都留在里面吗？”
亚希子腹部刀口有十五六寸长，带着缝合线，路上舟车劳顿，确太受罪。
“想，你们回东京之后，早晚还得在那边重新做下子宫手术。”
“您意思是……”
“止血手术虽然是做，但子宫只是按原样缝上。”
“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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