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很棒啊!”
“您过奖……”
“今天晚上多亏你。谢谢啊。”
警员握着三郎手,敬个礼,然后离开诊所。看着他背影,三郎有种奇怪感觉。
“真是怪事……”
缝好并缠上绷带后,伤者已经完全安静下来。
“们明天回去,他这样没事吧?”位陪同男性这问,三郎缓缓点点头。
“伤在头部嘛,多少会有点疼,但只要卧床休息就不要紧。给他开点消炎药和止疼药,按时服用就行。”
“几天能好呢?”
“到伤口愈合至少要十天左右吧。明天回去之前,再来换次纱布比较好。”
感冒药,腹痛就给点止疼药,不好好诊病。
本土人反正也只来次诊所,没几天就回去,加上他们从开始就有些瞧不起这家乡下诊所。对这样患者,所长提不起精神诊病,三郎也能够理解。
得知所长不过来,护士就联络三郎。
凌晨点多,三郎到诊所看,位二十岁左右年轻人,头部和右手血迹斑斑地蜷缩着。听说是被啤酒瓶砸破脑袋,伤口处玻璃碴儿还反射着亮光。可能是因为看见血,伤者和陪同人员全都面色惨白。
旁边站着警察局警员。
三郎感到既吃惊又可笑,个人苦笑起来。
七八月份充斥在岛上各处游客,到九月,就如退潮般退去。
那段时间,因喧闹年轻人而烦恼岛上居民,由于终于恢复平静生活,在放松心情同时,也感到种落寞。以至于对那些直反感年轻人,有些依依不舍。
仿佛觉察到居民们这种心情似,八月末九月初也有到访年轻人。
全是些暑假前就结束考试、九月中旬才开学
“太谢谢您。”
打架时精神头不知都跑到哪里去,小青年们向三郎郑重地低头道谢,然后离开。
好像没有个人觉得三郎是个冒牌医生,都以为他是个刚刚大学毕业年轻医生。
“哎呀,医生,你真是太不起。听说所长不来,担心路呢。”
警员说着,拍拍三郎肩膀。
在他们注视下,三郎让伤者仰面躺下,擦拭伤口周围之后,给他打针麻醉剂。
头部和面部由于血管分布较多,即使流好些血,也不用太担心。三郎心里有数,所以镇定自若。
他先把玻璃碴儿从伤口处取出,仔细消毒后进行缝合。
“疼疼疼……”伤者每叫唤次,跟着来同伴们就不安地站起来瞧。
在众目睽睽之下,三郎边念叨着“镊子”“止血钳”边缝合,感到有种痛快感觉,仿佛自己成舞台上主角般,心情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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