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水:“别人要等审这个人才能抓。”
又道菜上来,个大托盘,里面托着四只大碗,每个碗里是绣球般大小个红烧狮子头。送菜竟是杨金水身边那个贴身随从太监,这时边笑着将菜放到四人面前,边凑到杨金水耳边:“干爹,郑泌昌来。”
杨金水眉皱:“他知道回?”
随从太监:“好像知道。说是有天大事,
说到这里杨金水笑容收,脸上浮出忧色。
四个锦衣卫对望眼,那头又问道:“杨公公有什为难?”
杨金水:“自家兄弟也不瞒你们。这回第个要抓人是搭档。”
“搭档?”几个锦衣卫没听懂。
杨金水:“按理这个人替宫里也着实做些事,可这次鬼蒙心,趁在京里没回,竟然打着织造局牌子去买田,公然丢皇上脸!他自己找死,也没有办法。”
兴人生下个儿子便要为他酿些酒,埋到地窖里,取名‘状元红’,埋便十几二十年,说是等儿子中状元再取出来大宴宾朋。”
杨金水下首个锦衣卫接言:“知道,生女儿埋下去,十几二十年取出来嫁人时再喝就叫‘女儿红’。”
杨金水:“兄弟好见识。”
“还是不懂。”第个发问锦衣卫又说话,“要是生儿子没中状元,这酒岂不可惜。”
杨金水真笑:“全国三年也才个状元。叫这个名字,等到儿子娶媳妇拿出来喝就是。”
个锦衣卫:“他当什官?”
杨金水:“宫里给他请个六品虚衔,其实什官职也没有,杭州个丝绸商而已。”
锦衣卫那头:“不是官叫们抓什,让杭州府抓不就得?”
杨金水:“这个人替织造局当十几年差,知道事太多,到官府去,抖出来丢宫里脸。”
“明白。”锦衣卫那头捧起酒坛大喝口,“还有谁?”
另个锦衣卫答言:“也有点不懂。杨公公给们喝都是三十年女儿红,难道绍兴人女儿三十岁都嫁不出去?”
杨金水刚喝口酒在嘴里,口喷出来:“等三十年,就为等你们这几个来,好嫁给你们!”说着笑得眼泪也淌出来。
杨金水下首那个锦衣卫显然是头,对杨金水也十分买账,捧他场,笑着说道:“三十如狼,配们正合适!”
另几个锦衣卫见二人如此说笑,受他们感染也放声嘎嘎笑起来,声音却有些瘆人。
笑罢,四人便喝酒吃肉。那锦衣卫头说上正题:“来时候,吕公公都给们详细说。该抓谁不该抓谁都听杨公公。杨公公,什时候动手,先抓哪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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