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屈说过,伤疤会逐渐消退,但没有说完全消失。事实上,只要触摸下,有己子就知道伤疤永远不会消失。
如果终生残留……
如果这样,从此以后就不能把身体给久坂。想到这里,有己子突然产生个可怕想法。
或许,丈夫正是知道这切才要她做手术,不是吗?
有己子偷偷地看
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有己子犹如死去。她把身体交给敬之,心却封闭起来。敬之比平时略显粗,bao,激情地占有这个反应冷淡躯体。
事毕后,留给有己子既不是两情相悦,也不是肉体满足。只有种与己无关东西从身体上穿过冷漠感。
敬之则相反,回到被窝,马上就心满意足地坠入梦乡。
被窝里只有自己个人,有己子摸摸自己伤痕。虽然按着不痛,但沿着伤痕隆起道伤疤。当有己子触摸到它时候,感觉就像是盘成团蛇。
突然,有己子战栗。
去那只手,不是往日敬之手,不是抱着妻子,让妻子燃起激情丈夫手,而是灵敏地挥舞着手术刀医生手。
只冰冷沉着手在触摸妻子身上伤痕时,妻子所感受到悲哀,敬之不会懂。即便这只手在给妻子安抚、给妻子柔情,有己子也觉得难以忍受。
如果可能,有己子真想甩开丈夫手,逃得远远。有己子对冠着丈夫头衔医生,对拿手术刀划开自己身体那只手难以适应。
“没什,恢复得很好。”
敬之心满意足地嘟囔着。
千万不能让人看到这道伤疤,谁看到谁都会转过脸去,逃之夭夭。
有己子用手愤愤地在伤口上使劲儿搓着。她想把伤疤搓掉,让伤口柔软点,哪怕是点也好。遗憾是,无论如何使劲儿,除伤口隐隐作痛之外,伤疤丝毫不会消退。
对他也……
有己子想起久坂。其他人可以不管,但必须对久坂隐瞒这切。
有己子想设法除掉伤疤。为治病,决定做手术,那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却感到难以忍受。当时只有个念头,只要摘出石头来就万事大吉,可现在有己子并不仅仅满足于此。欲望在点点膨胀。
不对。
有己子在心里回答着。现在有己子害怕不是伤口,而是触摸伤口时丈夫那冷静感觉。
但是,敬之好像并没意识到。敬之不慌不忙地抚摸着,甚至带有种享受感觉在欣赏自己杰作。问题是,贯嗅觉敏锐敬之,面对妻子悲哀,却表现出种令人难以置信麻木不仁和迟钝。
“快个月,不要紧。”敬之再次叮嘱道。
就像从这句话里获得自信,敬之再次把有己子拉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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