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做手术。”
“手术？”有己子吃惊地问道，“必须做手术吗？”
“可以想办法通过大量排出水分来冲走石头，不过这个办法不可靠。”
真纪在
旁认真地听着，她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身体里真
有石头吗？”
敬之用毛巾擦着手，坐回到沙发上。有己子在里屋角，迅速地大致整理好衣服，也跟着回到客厅。
“腹部并没有什
肿胀，也没有什硬疙瘩，可能是石头。”
有己子系紧华丽腰带，回头问道：“你说石头？在哪里？”
“
想可能是在输尿管或肾脏里。”
“输尿管？”
阵隐痛从右腹部到下腹部，闪而过。
“有点……”
“其他地方痛吗？”
“下面有点……”
敬之点点变换手掌位置，每次，有己子都觉得隐隐作痛。
。
“没事。”
刚说完，只见敬之右手拿着听诊器回来
。
他再次坐在有己子身旁，把听诊器夹在耳朵上。扁平金属端头触及到有己子下腹部。
敬之十分仔细地倾听着。他在听什？会不会连心脏跳动都听得到？有己子只觉得心惊胆战，同时又想：个是正在听诊丈夫，个是正在被听诊妻子，真是对奇怪夫妇。
“肾脏里长出结石，当石头来到细小输尿管时，就会引发剧烈疼痛。”
“可是，现在不痛。
“疼痛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快，从症状来看，很像是石头。也许是肾脏或输尿管结石引起。”
敬之靠在沙发上，右手拿着支香烟。
“那该怎办？”
“现在还没有最后断定。要确诊，必须到医院接受各方面检查。”
“可是，如果是石头……”
敬之换个方向，用同样方法在左腹部压压，但那里有己子几乎没有什痛感觉。反复几次后，敬之把手挪开。
“好。”
听到敬之这说，有己子慌忙合拢衣服，坐起来。
敬之站起来，走向洗涤槽。水龙头处传来水流声，也许敬之在洗手吧。做爱后，敬之不会洗手，可是现在却不样，这也许是医生长年累月养成种习惯吧，有己子对这种习惯也感到难以接受。
“只是触诊下，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不是肠胃问题。”
数分钟后，敬之摘下听诊器，把它折成团，放在膝盖边。
“右边朝上，侧身躺着看看。”
有己子又把前面衣服合拢，然后背对丈夫躺着。敬之手再次从和服前面侵入，左手伸向有己子背部，右手伸到侧腹部正下方，停下来。
“这里怎样？”
按在腹部手慢慢地往下压着。这次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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