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纪马上就说:“爸爸,你真好色。”
“你在说什呢,疼痛可能与小便有关,所以问问。”
“没什特别。”
“有没有出血?小便时候痛吗?”
有己子摇摇头。她边摇头,边觉得很厌恶。
“什时候?”
“好像是十天前。”
当时自己正在犹豫要不要去见久坂。
“当时也是马上就好吗?”
“当时症状要比今天轻些,稍微休息下就好。”
刹那,有己子抬起头,看敬之眼。
“就在客厅里插花。”
“奇怪。”
敬之双手抱胸,沉思起来。有己子再次强调说:“只是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当时她正思念久坂。虽然认为丈夫应该不会看透,有己子仍感到忐忑不安。
敬之看看有己子用手按住下腹部周围。
当敬之注视着自己时候,有己子全身都僵硬。其实丈夫只不过是看看自己所指痛处而已,有己子却紧张得要命。
“怎个痛法?”
“怎个痛法……”
“是阵阵绞痛,还是像痉挛样?”
该说。
“爸爸,今天妈妈肚子痛得可厉害啦。”
饭后,真纪像想起什似说道。
“什……”
敬之已经吃完饭,正在餐桌前看报纸。
有己子相信敬之没有丝毫猥亵意思,作为个医生,敬之纯粹站在医学角度询问病情。真难得敬之能这关心自己,为自己考虑那多。如果敬之听完诉说,却不予理睬,并笑置之话,那就麻烦。
话虽如此,像这样被单刀直入地追问,有己子也感到不是滋味。刚才那瞬间,敬之成医生,自己成患者,没有什丈夫与妻子,只有诊断者和被诊断者。当然自己在生病,这也无可厚非。即便是妻子,只要生病,
“尿怎样?”
“尿?”
“就是小便,小便没有异常吗?”
“这个……”
有己子不禁低下头。
“那现在呢?”
“哪里都不痛。”
“以前,有没有这痛过?”
有己子看着窗外,似乎回想着。
“有次,还是在右边腹部周围。”
“就是这样,从上到下突然阵阵地绞痛,痛得直痉挛……”
“是在右腹部往下位置吗?”
“当时感到背都痛起来。”
“当时妈妈脸好苍白哦。”
“当时你在做什?”
“妈妈肚子痛,休息好久哦。”
“真?”
敬之抬起头,看着有己子,眼神中透着疑问。有己子沏着茶,轻轻地点点头。
“怎回事?”
“也不知道。这里突然痛起来,痛得都快要窒息。可是躺二三十分钟,自然而然就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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