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说,由于这次对峙,妻子毕竟应该有些触动。这次让她找到借口狡猾地开脱,但清楚地说出品川宾馆名字,她内心深处该相当惊慌失措,并且有所反省。
期待这样,注视着妻子态度与行动。但妻子日记次又次出现英文字母。
3月30日(星期五)24:30
文化中心课程结束后,在餐馆,终于将缝制好靠垫送给老师。
“这是你亲手缝吗?”老师无比兴奋,喜形于色,反复说,“定好好珍惜,定好好珍惜。”老师如此高兴,实实在在感到针
如此盘根究底地审问妻子,并非有多少自信。只不过从她日记中发现,她每个星期五必定去文化中心,之后两人去品川宾馆密会。
以为用这个证据吓唬她下,她定会惊慌失措。
不料,妻子并不是那好惹,比想象中还要强硬。与女友起去听法国现代音乐会是真实,于是她满怀自信。叫她坦白宾馆密会事并不容易。
她不仅不坦白,而且嘴硬地说只是与教授去吃个饭。
威胁她“去找你那个老师”,她居然还犟嘴:“请吧。”
为可以耍纸老虎威风。
“就是可笑嘛。”反讥,丈夫就用拳头猛烈地叩击桌子,怒吼起来:“你将当成愚昧无知大傻瓜吗?那天看到百分之百就是你,怎样,还有什可狡辩吗?”
决定破釜沉舟,豁出去。“好吧,就是。他是大学时老师,现在在文化中心兼课。”
“和这个家伙从什时候开始相好?”
“没有什相好,不过是和老师吃个午餐而已。”
“如果这样话……”差点就要去,但还是没有采取行动。
如果现在去找那位教授,就跟妻子闯入诗织家性质相同,不正是倒换个场景吗?
身为大男人,到紧要关头,是反而变成窝囊废呢,还是放不下面子去见妻子情夫这种不体面事呢,抑或是拘泥于自尊与骄傲呢?自己都说不清楚。
反复思虑,反复唆使自己采取行动,但到底没有去找那个男人对决气魄和勇气。
由此看来,可以说妻子厉害得多,不,女人厉害得多。
“哼,看你那张美滋滋脸,肯定进宾馆开房吧。”
“够,别没完没啦,就是与老师吃个午餐而已。别瞎猜乱想……跟你所作所为完全是两码事。”
“什,你再说遍。好,去找你老师当面对证,可以吧。”
“请,直到你自己信服为止,请吧。”
真在宾馆被他看见吗?有点毛骨悚然,甚至作呕。不过,在他面前表现出怯弱,就等于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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