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吵吵嚷嚷声音从电视中传来。与此同时,紧张情绪也得到缓解。丈夫边盯着电视边吃饭。
今晚菜是牛肉炖牛蒡、蒸鸡蛋羹、萝卜和苹果沙拉,还有松蘑拌饭和品汤。不管哪个菜都需要花费功夫,都是用海带和木鱼花熬出汤汁做家常菜,全都是那个女人不管怎样努力都做不出来饭菜。
妻子本来就很擅长烹饪,这样家常菜是诗织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省吾并不是想说诗织不行,而是说连烹饪方面妻子都存着比个高低想法,她脾气就是这样。
就这样,丈夫对在外住宿原因和那个女人事情概闭口不谈,洗完澡就钻进自己卧室。
当然,他是不可能来取悦。可是从他不大声斥责这点来看,闯进那个女人家里事情,他也有定反省。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也是无可奈何吧。
虑到“分居”这最糟糕情况,好像被强烈不安情绪所支配。
可是,省吾丝毫没有想过要分居。诗织是可爱,自己离不开她,但是也不打算和妻子分开。他十分清楚自己任性自私,可是也希望妻子能再忍让些,静观事态发展。
下面写日记和上篇是同样日期,好像是在夜里写。
11月20日(星期)
丈夫比平时稍早些回来。在门打开瞬间,好像忽然放松,放下心来。
之后,大家都睡觉,鸦雀无声家里只有个人走向浴室。正要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时候,不禁怀疑起自己眼睛。
放在洗
本想马上到门口迎接他,又怕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苦苦等待他,默认他擅自在外过夜行为。这无异于更加纵容他花心。
总之,从现在开始,丈夫打算对说理由,只当听听而已。
就这样不理不睬,他个人换完衣服出现在客厅里时候,姑且先说声“你回来”。丈夫仍然像往常样冷淡地“啊”声,低垂着眼睛,让人感到丝奇怪。是对留宿在那个女人家心怀罪恶感,还是对硬闯入那个女人家心存怨恨呢?两个人都闭口不谈,也没有要说话想法,只有沉重压抑空气在其间流动。
不会儿,丈夫就好像什事都没有发生过样读起报纸。关于昨晚擅自在外过夜,很难在这个场合下责问他。如果追问起来,丈夫或许会将错就错下去,马上再到那个女人那里去。或者做得更过分,从分居到离婚,把最后王牌也亮出来。这样做虽然能让彻底死心,但现在只希望避免这最坏事态发生。
把饭菜摆在桌子上,说声“做好”,丈夫立即站起来,打开电视后坐到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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