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背朝着这边坐丈夫,肩膀似乎抽搐下,但他什也没说。
“那位小姐也负责医疗保险理赔业务吧?”
丈夫依然没有回答,但是不吃面包,慌慌张张地开始喝咖啡。
“昨天送花去医院,和她聊几句。看见那姑娘染着红指甲,真让人吃惊。”
丈夫终于干咳声,可是依旧保持着沉默。这种拒绝回答态度,恰好是丈夫承认那个女人就是“她”证据。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无需顾忌什。
艳丽指甲过于刺眼,与她清纯可爱脸庞很不协调。而且,指甲上还绘有类似彩带和心形装饰图案。
这些都和在挂号处从事接待工作女性形象不吻合。从事医务工作人应该再朴素些,形象更清秀整洁些。
很惊讶。这时,护士长过来向致谢:“夫人,谢谢您特意送花来。”
轻轻地点点头说:“负责挂号人染着红指甲,是不是太艳?”
护士长转身向空无人挂号处望眼,向低头致歉:“对不起,今后定注意。”
刚说丈夫外遇是没有办法事情,只有听之任之。然而没过多长时间,又变得不能容忍。
不仅如此,妻子还不顾尊严,只身来到医院见诗织,而且还带着花来找麻烦,究竟是什意思呢?
女人怨恨,竟然是这执着可怕吗?只见同天日记继续写道:
当时她定不太高兴,但只是在刹那间浮现出困惑表情,随即嫣然笑回答说“知道”,然后接过花瓶走进挂号处。
对着她背后,用可以清晰听见声音低声说:
“在医院工作,必须给人清洁整齐印象……”
忽然,丈夫背着身子回答:
“挂号处并不是直接给患者治疗部门,没必要那样吹
护士长真会去批评她吗?如果不行话,应该由当院长丈夫明确地告诉她。
确,关于诗织红指甲油事,妻子曾经说起过。那是早上去医院之前,早餐吃面包片时候说。这件事在日记里也有记载。
9月29日(星期五)23:30
清晨,送走孩子以后,很随意地对正在吃早饭丈夫说:
“嗯,挂号处女人很漂亮啊。”
“你耳环很漂亮,戴着很配你。”
瞬间,感觉到她肩膀似乎抖下,但她马上转过身轻轻地说句“谢谢”,然后快步离开。
对她来说,终于从窘境中解脱出来,或许她长出口气。
可是,清楚地注意到,今天她身上也散发着可爱樱花香水味,而且有意佩戴着丈夫送给她耳环。
另外,接花束时,她伸出两只手指甲上都涂着鲜红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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