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也许察觉到心中不快,改变话题,奉承道:“您今天服装非常高雅,非常适合您。”
嘴上虽然应付着说“谢谢”,但那耳垂上耳环还是无法从脑子里抹掉。
护士长只是漠不关心地向前走着,在能清楚地看到挂有“诊室”牌子房间前停下来。房门洞开。护士长朝看看,就对门里说:
“院长,您夫人来。”
然后,护士长打手势招呼着:“请吧,请进。”
事到如今,毫无疑问,她就是丈夫情人。
“真没想到……”省吾不由自主地嘟囔句。
那天,诗织戴是在冲绳为她买耳环。如果真是这样,纯属偶然。不认为诗织有那样恶意,诗织不是那样女人。
但是,现在面对日记本,自己又能怎样呢?
就这样穿过候诊室,跟在手拿病历卡护士长后面,不紧不慢地走在走廊上。
长脸型,头发从中央向左右分开,长度大概齐肩,发梢垂落在白皙胸前,还微微打着卷儿。也许原本就白净,妆化得并不太浓,双明亮眼睛映出她年轻。
她就是用色相勾引丈夫狐狸精吗?想到这里,朝她望去,她马上站起来,把头深深地低下去。
她大概知道是院长夫人。也轻轻回礼。护士长对那个女人说:“把夫人病历卡拿出来。”
这个负责挂号女人好像已经准备好,马上把手里病历交给护士长。
“那,夫人,带您去诊室。”
进去后,丈夫只是“哦”声,头也没有抬,看着桌子上书。
上次来诊室坐在丈夫面前,已经是两年前事。
那次,由于感冒加重咳嗽不止,丈夫给做胸部X光透视和血液检查等。结果没有什大问题。那时不像现在,
护士长什也没说,但她似乎明白知道挂号处那个女人就是“她”。
即使这样,在要来这天,她还戴着丈夫送给她耳环,真是厚颜无耻。她外表看上去副天真无邪样子,但很明显,那是在向挑战——
不管你怎说,就是得到院长宠爱。
难道她想这样告诉大家吗?
但是,即使她有意在医院戴上那副耳环,自封为院长太太,周围人也不是都能容忍。
病历上写着名字,但年龄和地址都空着。
“您这边请。”
按照护士长手势,从挂号窗口前边走过时,这个女人再次深深地把头低下来。
看到,仅仅是她很有礼貌地对院长夫人表示敬意。
然而,她耳垂上吊着耳环,无疑是丈夫去冲绳时在恩纳村玻璃工厂买礼物。虽不能确定,但与当时买东西非常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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