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仿佛意识到所说这些事重要性,有些不放心。
于是,得说些安慰话。
“谢谢啦。今天就这样吧。明天等你电话。这些事情都比较难办,真难为你。”
听这番话,护士长可能稍微放心些。说句“那,知道”,挂上电话。
“详细地址知道吗?”
“这个,还不知道,现在还没查到那步……”
“那好,明天查查吧。”
说到这儿,护士长又重复道:“这个……说这些,希望不要告诉别人。”
当然不会做让忠于自己护士长为难事。
是说“太忙”,常常深更半夜才回家,难道是在跟那个女人见面?
“别呢?”强压住内心愤怒追问。
“这个……”护士长重复两遍,压低声音说,“她,经常进出院长室,当然,也许是因为医疗保险账务跟院长碰头。但是其他职员几乎没有个人单独进去过……”
“哎呀,完……”省吾不由自主地咬住嘴唇。
这样,护士长简直不就是密探吗?就像妻子日记里写那样,她是妻子安插进来密探,而且还对妻子忠心耿耿。
“那,”稍微停顿下,又问,“他跟那个女人事,大家都知道吗?”
“大家?”
“对,医院职员嘛。”
在追问下,护士长含糊地说:“觉得好像只有小部分人知道。”
如果部分人知道,在那个小医院里,流言无疑马上会传开。说这句话,护士长又模棱两可地嘟囔句:“啊,也许吧……”
多愚蠢呀。
仅凭职员身份进出院长室,是绝对不允许。能自由进出院长室女性只有护士长和秘书涩谷。个来医院才年二十六岁女人,居然能很随便地进出院长室,她真是厚颜无耻。
“那个姑娘住在哪儿?”问道。
“是住址吗?”护士长又问遍,说,“就在代代木,医院附近。她说过。”
跟预料样。按照从干洗店取回衣服上标签,给那家店试着打电话,确实是代代木,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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