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热舞社同学、学长、学弟、学妹没有位不喜欢
圣谚拍拍阿宏肩膀,说:没关系,懂……
阿宏悲欣交集地琢磨,到底谁是儿子谁是爸爸?
圣谚说懂,是真懂。直到圣谚20岁之前,阿宏都很肯定他绝对是处男,证据来自房间垃圾桶。有个时期,他没事就去扒拉扒拉圣谚房间垃圾桶,量化计算纸巾团个数,然后推理判断。
偶尔有几次被圣谚逮到,阿宏觍着老脸给自己找台阶下。圣谚不说什,只是充满理解地叹口气,仿佛逮到个偷玉米熊孩子。
(二)
女孩。圣谚说:怎没?阿宏回答:你见过爸爸给儿子拿饮料吗?圣谚不服气,指着他所谓女朋友问:拿给她时候顺便帮拿瓶又怎嘛。
阿宏大义凛然地回句:不样!
火药味儿下子充斥小客厅,圣谚梗着脖子问:有什不样?
舌头没拦住,牙齿没拦住,嘴皮启,阿宏冒出句话:你是儿子,她是马子。
……结果安静约10分钟。
圣谚就读于台湾大同大学,主修机械专业。
大学生生活是自由,自己选修课与课余时间都是学习自管理精辟过程。为热舞社,圣谚赴汤蹈火,整学期课都集中在上午,吃完午饭就练舞,全校都放学还得练到10点,节假日也练。他已经有女朋友,跳舞不再仅仅是为场下尖叫,是真心喜爱,别人谈恋爱是花前月下,他是领着小女朋友起练舞。
圣谚小时候是个球类体育狂,现在变成个舞疯子。
阿宏不但不管,还特别支持,不但精神支持而且物质支持。圣谚热舞社团常到各校去交流表演,所获得酬劳全纳入社团经费,用来偶尔聚餐。酬劳毕竟是象征性,未必能换几份烤肉,每每这种时候,不等圣谚开口,阿宏自动荷包大开赞助经费,偶尔还列席下聚餐。
阿宏在眷村生活过,本就会九省乡谈,成年后,往来海峡两岸经商,攒肚皮段子。他幽默得很,和诸位小朋友嘻嘻哈哈打成片,偶尔也本正经地点评下诸位场上表现,虽然不懂舞蹈,但颇能给人树立自信心。
当晚,圣谚质问阿宏为什第次见面就问上没上床事。
阿宏很不客气地反问他,为何不去追学姐非要追个小学妹?
圣谚纳闷儿,问为什。阿宏教育他说:学姐至少满18岁,真上床,对方若有问题,你才17岁,可以告她诱拐性侵未成年少年,至少不用负责任,你也有性经验……
圣谚叹口气,很包容地看着阿宏,看得阿宏心里发毛。
阿宏辩解说:……哪个爸爸不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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