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再度苏醒时,已身在软塌之上。身汗液粘稠却是被清洗干净。
他坐起身来,见身上衣衫整齐,却是从未见过新衣,质地精美,针脚细致。那床榻宽大,便是躺上十人亦觉宽敞,青紫烟霞般薄纱垂下,舒适柔软。卧房内摆设也极为陌生,倒件件皆是精品。
推门而出,却见门外陌生侍从行色匆匆,四周房屋皆为朱红色,又张灯结彩,挂满红布红灯笼,很是喜气洋洋。
觉醒来,此处却已是北溟海,水晶宫。
只是这宫中四处悬红,却似有喜事要办。
后人怀中,刘海下露出潮热绯红皮肤,显出又是香艳、又是脆弱气氛来。
司华钧倒也有点分寸,并未太过折磨,只是将林方生抱在怀里,传道解惑之余,玩弄片刻。
这场讲道,从黄昏至天明,与会者皆如醍醐灌顶,获益匪浅,符纹之道,更上层楼。红阳真人威名,又再度流传开。此乃后话。
待众修士退出致知门外,殿内守卫童子亦是上前,立于帘外施礼道:“真人,门外众人已散,可还有吩咐?”
司华钧低头,嘴唇正压在林方生火热肩头,享受厮磨,闻言自是心不在焉道:“都退下,本座要入定冥想,到时自会离去。”
林方生见侍从忙碌,不便打搅,便沿回廊,往主殿方向行去。中途拉住人,询问司华钧所在。那小妖修喜色满面,打个千道:“宫主在新娘房中,可要小为你传话?”
难怪如此急匆匆赶回宫来,原来是……忙于成亲。
林方生时失神,那妖修絮絮叨叨话竟没落入耳中
道童们虽觉红阳言行怪异,却仍是训练有素,行礼之后,列队退出,又将致知门关上。
朝阳晨光亦被隔绝大门之外,宽敞大殿内,时间暗沉寂静,林方生紧张压抑夜,早已精疲力竭,随司华钧自后而上骤然加重顶撞,情潮排山倒海袭来,再无力克制,短促低吟,自喉间泄出。竟如靡靡之音般,在空旷大殿里回荡起来。
司华钧抬起他条腿,将他翻转半圈,成正面之势,撩起林方生汗湿刘海,望向他几近迷蒙双眼,柔声问道:“如此可记得?”
林方生神识,早已被接连不断快感占据,此时只是气息紊乱,茫然对上妖修金色瞳孔,却听不清司华钧所言,只得张口吃力喘息,仿若可借此将那些浓烈欲念自体内驱散般。又跨坐腿上,两腿瘦长曲起,孽根勃张。唯风月无边可形容。
“罢,有烙印在身,六界之中,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司华钧低笑声,终究不再忍耐,放纵贪念渴望,挺身狠撞,林方生亦是将头垂在他颈侧,欲念高涨,断续低吟,直至两人起陷入无边情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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