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离开湖心,在四周查探。那石壁之上有复杂符纹,想必也是些法阵,隔绝神识,坚不可摧,便是传讯剑符亦突破不得,此外却是找不到任何通道,无处可出,无处可入。
最后只得折回湖心小筑,苦思解脱之法。
如此便过数日,阎邪竟已痊愈。
林方生以为他伤重,未曾防备,又被闯入,强压床上双修回,幼狼在旁,三番四次想要将他咬下,怎奈他不过豆丁大小,反被魔修囚在团黑光之中,左冲右突不得挣脱,只得眼睁睁看那二人颠鸾倒凤。
那魔修手段得,千般诱哄,万般挑逗,林方生亦是得趣味,到最后任他予取予求,竟是手足缠绕,不肯松开。
此,也欢喜。”阎邪气息微弱,再度枕他肩膀上,眼角竟滑过泪水,双温柔灿烂眼眸,也渐渐暗淡,几欲阖上,“方生哥哥,若不是魔修,便能日日陪伴于你,可好?”
林方生见他说得凄苦坦然,不由得心下软,点点头,那魔修便极为欢喜,闭目沉睡。
此时幼狼醒来,却是嗷嗷吼叫,口咬住魔修大腿。
林方生呵斥几句,轻轻捏开它牙关,将腿肉松开。幼狼兀自不甘挣扎,冰蓝双瞳更是恨恨瞪视,副誓要将魔修生吞活剥架势。林方生只得拎起它后颈皮毛,提出厢房,放在露台之上。
直到离开魔修,幼狼方才消停下来,又似看出林方生恼怒,肚皮贴地,小小挪动四肢,蹭到林方生脚边,百般讨好磨蹭。
又缠绵几日后,阎邪尚不知餍足,将林方生抱在怀里,来回抚摸,欲提枪再战时,林方生突兀掌,拍他胸口,皱眉道:“外间有异,莫再胡闹。”
却听见有若群兽喘息之声,由远及近,自四面八方传来。
幼狼亦是心有所感,后颈上雪白毛发根根竖起,咆哮低吼起来。
两人神识扫过,而后飞身掠出厢房,站在湖心小筑房顶之上。
湖泊四周,葱茏草木被践踏空,
林方生不由气得失笑,只得再将它抱起,那幼狼晃动尾巴,两耳后压,显是舒适已极,又伸出截小小红舌,不断舔他手指。
他亦是温柔拍拍幼狼头顶,走进另间厢房,把幼狼放置床上,又喂它粒灵丹:“在此好生休息,切勿乱跑,去打探番便回。”
幼狼似是听懂他所言,甚是乖巧地匍匐床上,含住灵丹口吞下。
林方生又在幼狼四周布下防御法阵,方才独自走出厢房。这湖心小筑总共三层,每层四间厢房,每间里皆刻有防御同辟尘法阵,故而虽无人迹,却纤尘不染。林方生入内,见每间都是云床方桌,布置模样,却除他二人兽外,再无旁活物。
就连战翼,也是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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