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无异议!”举殿异口同声。
“好!诸位既无异议,本王归总铺排。”嬴政再次离座起身,走到王台下羊皮地图前,“大兵压齐,由上将军蒙恬总率二十三万大军,月后开兵东进;追杀燕赵残部,由将军王贲率十万兵马开战,务求斩草除根!陇西反击,由员大将率八万铁骑,与翁仲将军合兵,务求战痛击匈奴西羌,安定西部!云中九原之防御北部匈奴,由蒙恬体处置。”
“陇西路,何人统兵?”老尉缭突然问句。
“陇西主将,容思谋几日。”嬴政似有所属又颇见踌躇。
“老臣直言,陇西将兵,莫如李信。”
?”
“禀报君上!臣决以十万之师,战平定燕赵残部!”
“好!将军猛士壮心,必能斩夙敌残根!”嬴政高声赞叹。
“老臣言;君上姑妄听之。”
“老国尉有话,尽管说。”嬴政顿时肃然,回到王案正襟危坐。
尉缭声音不大,却使所有大臣将军都深感惊讶,偌大厅堂片寂然。须知秦国法度严明,李信败军之罪尚未论处,已经是大大地法外特例,若再任路统兵主将,任谁也不敢做如此想。当此之时,老尉缭竟能认定李信,实在突兀之极。然则,嬴政却似乎并没有如何惊诧,反倒是淡淡笑道:“老国尉,何以如此啊?”尉缭笃笃笃点着竹杖道:“李氏族,根在陇西。李信为秦军四大主将时,陇西李氏引为荣耀。李信统兵灭楚,陇西李氏几乎举族男丁入军;李信战败,陇西李氏则深感蒙羞,尝思雪耻。今陇西遭匈奴西羌劫掠,李氏族岂能不同心奋战?若得李信为将,岂非猛虎添翼!就事而论,
“老臣之意。三面开战,方略该有所不同。”尉缭子苍老声音回荡着,“西部北部,非外患,即顽敌,故须霹雳痛击。齐国面,则当大兵压境,徐徐缓图,若操持得当,齐国或可不战而下。此等方略,老臣定为八字:西北峻急,东齐缓压。”
“国尉方略,臣亦赞同!”李斯高声道,“齐国君弱臣荒,数十年不修兵备,如今五国已灭,齐国方有边地驻军之举,未必上下同心。若能以顿弱上卿入齐周旋,再加二十余万大兵压境,齐国很可能不战而降。”
“老国尉方略,尚有另外利。”蒙恬欣然道,“军二十余万压于齐国边境而暂不开战,既威慑齐国以待其生变,又可策应西北以防不测。若果真西北兵力不济,可随时发兵增援;若西北顺利早日完胜,则可合兵压齐,其时无论齐国战与不战,都可举底定大局!”
“将军悟性之高,老夫佩服也!”尉缭子不禁赞叹句。
“老臣无异议。”老丞相王绾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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