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要害,在保持精锐,以待真正大战!”至于为何将伏击地点选在柏人行宫以北,李牧却没有说明。其实际因由是,李牧发兵之前,郭开特意低声叮嘱句:“王居柏人,大将军务必在心。”郭开之意,自然是要李牧设置战场不要搅扰赵王清静。其时,赵王迁之荒*恶行已经为朝野所知,李牧心下厌恶之极。然则国难当头,赵王毕竟是凝聚朝野大旗,全然不顾其颜面也不是大局做派,李牧只好将伏击战场北移,原因却不好启齿。
这战,赵军又大胜而归,斩首秦军五万余。赵国片欢腾。
郭开又带着赵王嘉奖王书,带着隆重仪仗,带着丰厚犒赏财货,又次轰隆隆大张旗鼓地开进李牧军营。李牧仍然觉得不是滋味,仍然是不能拒绝,又如旧例,聚将于幕府大帐,公开接受赵王犒赏。席间,司马尚班大将对郭开依旧是冷冰冰不理不睬。李牧念两次胜秦皆有郭开之功,至少郭开没有像元老们预料那样百般设置陷阱,是以郑重举起酒爵,并下令将士们齐起立举爵,对郭开做敬谢饮。虽然没有边军惯有慷慨激昂,礼仪毕竟是过。
爵饮罢,郭开对李牧深深躬道:“老夫能与武安君同道知音,共领国政,赵国大幸也!老夫大幸也!”又转身对大将们深深躬道,“自今日后,诸位将军之升迁贬黜,只要得武安君允准,老夫决保王命无差。”司马尚冷冷道:“老上卿之意,赵王印玺在你腰间皮盒之中?”郭开浑不觉其讥刺之意,副慷慨神色道:“老夫与武安君有约:荣辱与共,同执赵国。赵王安得不听哉!”
此言出,幕府大将们尽皆惊愕,目光齐刷刷盯住李牧。李牧大觉不是路数,肃然拱手道:“军中无戏言。老上卿何能如此轻率涉及国事,涉及赵王?”郭开哈哈大笑道:“此时此地,老夫实在不当此话。当后话也,后话也。”以李牧在军中资望,若与郭开执意折辩句话虚实有无,反倒显得底气不足有失风范。李牧自然不屑此等作为,大袖挥散军宴,将郭开撂在大帐径自走。
军宴结束,留下班吏员犒军,郭开自己回邯郸去。
郭开刚走,春平君元老党秘密特使便赶到边军幕府,力催促李牧发兵靖难,杀郭开废赵王救赵国!赵国元老与边军大将们通联历来是千丝万缕,密谋举事也不仅仅是与李牧人有约。是以每次密会密商,至少都有司马尚等几员大将与会。两次胜秦,李牧声望大增,元老们发动宫变欲望又变得浓烈而迫切。春平君与元老们评判是:两次胜秦,秦必不会立即再攻,如此必有段间隙时日,若能在此时举宫变,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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