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大臣依旧,嫔妃依旧,谁也看不出这是支突遭变故大军。渡过孟津之后,秦军骑快马飞入宜阳,大军却从容不迫地向西进发。驻守宜阳两万秦军立即出城扎营,恰恰卡住咽喉要道。直到次日秦军铁骑进入函谷关,两万宜阳守军才拔营起城,放弃宜阳进驻函谷关。这放弃宜阳异常举动,使韩国大大愣怔莫测高深,连忙派出特使到洛阳探听,方知秦武王横遭惨祸,连忙飞骑知会山东六国,函谷关外竟是弹冠相庆,立即开始秘商再次合纵锁秦。
却说秦国铁骑进函谷关,甘茂便与白起秘密商议分头行动:甘茂带五万大军护送秦武王遗体回咸阳,镇抚朝野,秘不发丧;白起带旧部千人队,星夜兼程北上,赴燕国迎接新君嬴稷,新君不归,咸阳不发丧。甘茂忧心忡忡,担心白起千人马太少,白起却是直率简约:“此等出使邦国之事,原不在以战取胜,大军反倒容易惹出事端,丞相放心便。倒是咸阳头绪太多,安定不易。丞相若有难处,但请明言。”
甘茂原是大有担心,最不安便是自己在军中没有根基,当此非常之时,仅仅有上将军兵权是远远不够,可是能说什呢?自己是丞相兼领上将军,白起还能给他什权力呢?有白起道回咸阳最好,可偏偏又无人可以取代白起去接回新君,毕竟,新君是更为长远根本,只有交给白起这种泰山石敢当人去办才不致出错。如今见白起坦诚相向,甘茂猛然醒悟:白起职爵皆低,自己这个丞相上将军不问,他却如何以下支上?想得明白,便是恍然叹:“将军见识果是不凡,所虑者,军中无臂膀也!”
白起慨然拱手道:“丞相毋忧,有两个非常之法:其,现任咸阳令白山是族叔,丞相可持信,请叔暗中运筹武事,至少军中郿县孟西白三族子弟决当生死!其二,用秦王兵符留道军令在蓝田大营,咸阳但有动静,听丞相号令行事!”
甘茂不禁大是宽慰,起身便是深深躬:“甘茂虽是将相身,却赖将军底定根基,秦国安定之日,甘茂当力荐将军掌兵,固当辞。”白起连忙扶住甘茂:“赳赳老秦,共赴国难!丞相此言,教白起如何心安?”甘茂不禁慨然叹息:“将军襟怀荡荡,不媚权力,唯国是举,甘茂何其惭愧也!”白起第次被这位骤然飙升三军侧目权臣打动,不禁老老实实道:“丞相无须过分自责,王秉性,也未必听得铮铮良谋。安定秦国,开辟新天,丞相便当无愧于秦国朝野。”甘茂极是聪颖明智之人,听白起说得扎实妥帖,不禁大是感动;更重要是:白起乃老秦猛士,虽然年轻,却以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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