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打量皇帝眼:“当初汉武帝欲立刘弗陵为帝,弗陵之母钩弋夫人年少多媚。汉武帝怕子少而母壮,再现吕氏之祸,下令去母留子。汉武帝举措虽然决绝,但不失为个好法子。”
皇帝这才微现松弛之色:“皇额娘说得是。儿子也是这个意思。”
太后眼底有多沉重复杂,“哀佳话到这个岁数,什都看淡。人活世,想过想不尽荣华,受过咬碎牙根委屈。还有什放不下。皇帝,咱们母子都是高寿命相,积德养福,早日放下介怀之事才好。”
皇帝缓口气,沉声道:“等事儿并,才是真正放下。有些人心太大。儿子还在呢,就借着儿女婚事几度弄权。儿子想着她出身寒微,急欲找些依傍,也不说什。可如今有些龌龊事她自己做,还把脏水泼别人。儿子倒觉得,这样额娘,如何教出汉昭帝这样明君呢?”
太后微微点头,伸手拨弄着瓶中支晚梅,似叹非叹:“这多年,是该收拾收拾。”
皇帝唇角抹若有若无笑意,伸手抚摸着那枝条遒劲花朵,神色却犀冷如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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