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起,多是蒙古嫔妃,向又要好,闺房里自然可能说起。如懿听得心惊肉跳,只维持面上平和;“那又干豫嫔什事?”
恪贵人眼神跳,有些胆怯,旋即咬着手里水红绢子恨恨道:“皇上只说豫嫔会伺候人,唯她没有被早早送出来。”
呵,是如懿疏忽,只看着是记档上侍寝日子,缺未注意时辰。如懿安慰恪贵人,便叫好好送回去。海兰睨她眼,摇摇头,只道:“恪贵人说,臣妾可越发好奇豫嫔,可是什来头呢?”
这日逢着李玉不当班,如懿便唤来他细细追问。李玉忸怩得很,浑身不自在,吞吞吐吐才说个明白。原来这些日子侍寝,唯有豫嫔最得眷宠,皇帝时也离不开,而若换旁人,次日皇帝便有些焦躁,要去唤齐鲁来。
事已至此,如懿亦不能再问,又细细问皇帝饮食睡眠,
。”
恪贵人张张舌头,又把话头咽下,只是向隅嘤嘤而泣。海兰抚抚她肩头,“哎呀”声:“春夜里凉,你若冻着,岂不是叫家里人也牵挂。在宫里举目不见亲,有什话只管在翊坤宫说,都不怕。”
恪贵人双目浮肿,垂着脸盯着鞋尖上绣着并蒂桃花朵儿,那色色粉红,开得娇俏明媚,浑然映出她失意与委屈。她声音低低,像蚊子咬着耳朵:“臣妾也不知自己怎?伺候皇上多年,如今倒不懂得伺候。”
这话有些糊涂.如懿与海兰面面相觑,都有些不安。如懿索性劝她:“话不说穿,除自个儿难受,也叫旁人糊涂。”
恪贵人盯如懿眼,扑通跪下,抱着如懿裙裾哭道:“皇后娘娘,臣妾也不知哪里伺候得不好。皇上处理政务想是累,精神气儿不好,臣妾也不敢狐媚皇上,便劝皇上歇息。谁知皇上推臣妾把,怪臣妾不懂伺候。”
暖阁里都是侍过寝嫔妃,自然懂得“精神气儿不好”是什意思。海兰怕恪贵人不自在,索性看着别处影子装聋作哑。
如懿听这话头,便知不好劝说.只得拉她起身:“好,这事儿也不怪你,皇上心自该在前朝,如今西陲战事揪着皇上心昵。”
她不劝尚好,劝,恪贵人哭得越发厉害:“臣妾向来不是很得皇上喜欢,不过每月侍奉皇上两回。可这些日子,不止臣妾,许多姐妹都瞧皇上脸色。是不是豫嫔入宫,臣妾等都没有立足之地昵?”
如懿听得话中有话,便问:“除你,还有谁?”
恪贵人掰着指头道:“恭贵人、瑞贵人、禧贵人,连颖嫔姐姐都吃挂落儿,只不过都咬着被角偷偷儿哭罢,唯有恂嫔,她也被送出来,只她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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