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扑在魏夫人跟前,紧紧握住她手:“额娘,这件事是不是你做?你万万想明白,步行差踏错,连累女儿不算,别人也会说你教子无方啊!”
魏夫人面上阵红阵青,慌不迭摆手:“嬿婉…你别…”她咬着牙,急欲撇开嬿婉手,“你别冤枉额娘!”
嬿婉死死掐着魏夫人手,泣道:“额娘!女儿知道,没做过事您不能乱认!可这件事到底真相如何,您可别害女儿和弟弟啊!”嬿婉将“弟弟”二字咬得极重,拉扯着魏夫人衣袖,双澄清眼眸瞪得通红,似要将她苍白浮肿面孔看得透彻,“额娘,弟弟还小,他什都不知道。他只是时糊涂,才会和扎齐有所牵连。额娘,您别害弟弟,他还有得救,只要女儿好好管束,不像
什额娘!”
魏夫人本还充着气壮,待闻得佐禄已然入宫别置,神色大变,只得硬着头皮求道:“皇上,佐禄年幼无知,受不得惊吓,只怕胡言乱语,有伤圣听。”
皇帝捧茶盅在手,心不在焉道:“胡话也是话,朕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什来!”
魏夫人自知无法,只逼得满头沁出细密冷汗,又不敢伸手去擦,窘迫不已。
不过半柱香时间,凌云彻恭身入内,将张鬼画符般布帛交到皇帝手中,肃然立于旁。皇帝展开布帛,凝神望去,越看脸色越青。那佐禄大字不识几个,字迹歪七扭八,看着本就吃力,又兼文理不通。皇帝只读个大意,见他语中颠三倒四,虽不说事涉嬿婉,总不离七八,又说起与扎齐喝酒赌局之事,倒也看出个大概。
凌云彻见皇帝恼怒,恭恭敬敬道:“微臣还未来得及问佐禄,他只看见扎齐尸身,便吓得尿裤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微臣问几句,巫蛊之事大约是女流之辈所为,他并不清楚。但说起与扎齐在哪里喝花酒赌蛐蛐儿,倒是有地方也有人物,想来不假。问起他家财物,也尽说是令妃小主给魏夫人。”
魏夫人听得佐禄供词,又气又恼,更兼仓皇神色,满面油汗滴落,正要强辩,只听得声锐呼:“额娘!你怎会背着女儿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那声音甚是尖锐,带悲切而惊异哭腔,将殿中紧张锋利划破。进忠在后头扶着嬿婉,急得赤眉白眼道:“令妃小主,您小心玉体啊!”
嬿婉跌跌撞撞进来,顾不得行礼,扑倒在魏夫人身侧,满面是泪;”女儿不知,您竟然做下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诬陷愉妃,害死皇后娘娘孩子!额娘,女儿真不能相信,您为何如此?”
魏夫人本就惊慌,听得嬿婉如此说,更是吓得面无人色,颤颤失声:“令妃…嬿婉…你这样说额娘!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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